流川大佐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捂著骨折的手腕癱倒在地。他腹部的傷口因為劇烈動作被撕扯得更大,鮮血不斷涌出。
“綁起來!”周衛國對身后的戰士下令,“用最結實的繩子,把這個畜生捆成粽子!記得先給他止血,別讓他就這么死了。”
兩名戰士立即上前,粗暴地將流川拖了起來。他們用浸過水的牛筋繩將這個日軍大佐捆得結結實實,每一道繩結都深深勒進皮肉。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流川虛弱地抗議著,聲音里帶著哭腔,“我是帝國軍人…應該…應該給我體面的…”
“體面?”周衛國一把揪住流川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向窗外。
那里,護衛隊的戰士們正在清理破碎的縣城,一具具鬼子尸體被整齊排列。“看看你們造的孽!現在跟我談體面?”
他猛地松開手,流川的頭重重磕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帶走!”周衛國轉身向外走去,“老板肯定會好好‘招待’這個畜生的。”
侯馬城頭,一面殘破的膏藥旗在硝煙中飄落,被一只沾滿泥土的軍靴狠狠踩進泥里。
岳濤站在城門樓上,望著城內此起彼伏的槍聲漸漸平息,抓起步話機:“各營報告情況!”
“一營控制東門和南門,殲滅鬼子一個中隊!”
“二營拿下北門,俘虜偽軍500余人!”
“三營正在清理聯隊部殘敵,敵聯隊長被我們俘虜!”
步話機里此起彼伏的匯報聲中,岳濤轉身對通訊員下令:“給老板發報,侯馬已被我軍控制!”
三十分鐘后,留下三團的一個營看守物資,王澤的車隊駛入硝煙未散的侯馬北門。
車輪碾過滿是彈坑的街道,濺起混合著血水的泥漿。
“老板!”岳濤小跑著迎上來,臉上還帶著激戰后的煙灰,“77聯隊聯隊部已被攻破,流川大佐被周衛國俘虜了!”
王澤點點頭,目光掃過街道兩側正在清理戰場的戰士們。
幾個衛生員正跪在地上搶救傷員,繃帶剛一纏上就被鮮血浸透;遠處,一隊戰士正小心翼翼地將戰友的遺體抬上擔架。
“傷亡情況?”
“初步統計,犧牲117人,重傷89人。”岳濤的聲音低沉下來,“鬼子的頑抗給我們帶來不小傷亡!到現在我們只抓到他們聯隊長一個活口。”
王澤拍了拍岳濤的肩膀,大步走向臨時設立的指揮所,巷戰能打成這樣已經不錯了。沿途的戰士們見到他,紛紛挺直腰板敬禮,沾滿硝煙的臉上寫滿了崇敬。
臨時指揮所設在原鬼子聯隊部內。
流川大佐被五花大綁地按跪在地上,原本筆挺的軍服沾滿污泥,肚子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他臉色慘白,額頭滲出冷汗,卻仍強撐著昂起頭,眼中混雜著恐懼與扭曲的傲慢。
“八嘎…你們這些支那豬…”流川咬牙切齒地用日語咒罵著,隨即又切換成生硬的中文:“要殺要剮隨你便!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絕不會向你們低頭!”
屋內所有護衛隊軍官的眼神瞬間冰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