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伊戈爾口中因為被剪掉而只剩下的舌根,被碳火烤過的聲帶雖然被修道院的人治好了,但他發出的聲音很是沙啞,就像是手指在粗糙的玻璃上抓撓的聲音一樣刺耳。
修士是伊戈爾從村莊里招募的,他不懂什么叫絕罰,但是他知道伊戈爾教士,這位仁慈的教士,即使每說一個字都會讓他痛苦,但他依然用著沙啞刺耳的聲音為迷
看到風凌瑯,她不覺的愣了愣,眨了下眼睛,記憶慢慢回籠,她記得最后看到他是從牢房出來后,那時候她耗費太多精神力而一時精神不濟昏迷過去,也不知道現在過了多久。
可轉念一想,紀曼柔若是存心害我。她要得知我的情況,不是輕而易舉的么?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心里氣悶,不想說話,車里的低壓更低了幾分,頭靠著微良的窗戶,看著一閃而過的建筑物在越來越沉的夜色里變得逐漸模糊。
但仔細一想,大家不由得抽了口涼氣,基金會的職員頓時有了激動的情緒,看李兆豐這態度,是不接受道歉了?
魚龍混雜有好處,但壞處也不少,客棧的隔音差得人神共憤,為了‘聽’到一些消息,她也沒有進入修煉,聽墻角的結果就是能聽不能聽的都給聽進去了。
“我才不管呢,反正你對我好就是對我好,莫銘哥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棒的,嘻嘻……除了我媽對我好,世界上對我很好很好的人就只有你了。”若琳搖了搖頭,嘴角噙著幸福的笑容。
等人走后,我忽然雙腿一軟,差點兒沒站住,月棠趕緊扶著我,將我拉到一邊的布藝沙發上坐著。
玄學這種東西對于很多人來說是神秘的,神奇的,但對更多的人來說是神經的。
這要是曝光出去,不但老臉丟了個干凈,整個發展中心說不定就垮了。
“沒事兒,你不覺得委屈就好------碧微,起先我以為你腦子進水了,凈想著救出她來,還要為她澄清當年的事兒,那一夜看了她現在的模樣,我才理解你了,人都只剩半條命了,還能爭什么呢。”林蝶雨悵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