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醫生當時下了病危通知書的,她這條右腿再也別想恢復,是永久性的損傷。
還有當時傅司夜守在她身邊。
當時傅司夜握住她的手,哭得像個孩子,“知知,你為我付出,你叫我如何不愛你,如何能舍得下你呢?”
也正是因為這樣,后邊她才會為了傅司夜,如此的不要命。
兩年昏迷,清醒后的迷茫,沒有人能懂她當時的惶恐。
傅云梟拍了拍她的腦袋,“是我說話沒注意分寸了。沒關系,我不介意。”
男人的話不可信,傅司夜當時說他不介意,可是卻是他一開始就精心給她布置好陷阱,專門等她往里跳。
像傅云梟這樣身份的人,他干嘛要一個二婚,還是一個瘸子?
簡知止住思緒,冷漠道:“你別以為說這些話就可以感動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們之間除了合作,別想有其他事發生!”
傅云梟被她逗笑,“一個巴掌打不響,你不配合,我再想都沒用啊。不過我相信,像電梯里那樣的場景,今后會發生很多次的。”
簡知還沒有開口,傅云梟又是一句,“畢竟上次在拍賣會,不是也發生了嗎?”
簡知白他一眼,“這幾次是在什么場合下發生的,你心里沒數嗎?”
傅云梟笑笑,“當然有數,而且我記憶猶新,都是在簡小姐你需要幫助的時候發生的。”
說著,傅云梟突然湊近簡知,“那接下來,我可要經常留在簡小姐身邊才行,這樣,我才能簡小姐事發第一時間出現,才能對簡小姐為所欲為。”
簡知羞惱,“傅云梟你有病吧?”
簡知想打他了。
可礙于場合,她到底還是給忍住了。
傅云梟這會兒安撫她,“別緊張,這個地方不會有人跟過來,而且,我會封住那些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