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程啊，剛才有位小姑娘來找你，我問她什么事，也沒和我說，不過瞧著倒是出手大方，你看，這些禮品一樣沒拿走呢。”

程老順著老楊頭的視線，看到了屋門口椅子上的禮品。

程肇東開了門，饒有興趣的打開袋子，笑道：“喲，真是不錯，蜂王漿，進口奶粉，還有爺爺愛抽的中華，愛喝的茅臺酒呢！這誰啊，給我家老頭送這么厚的禮？”

老楊頭搖頭笑：“我啊，就知道是個小姑娘，叫什么名，也沒問呢，不過，她放下話了，明兒還來。”

程老笑容淡了，他大約想到了來人是誰。

這上午那會靳年才來過，問他名額該給宋家哪位姑娘的事，下午就有小姑娘帶著禮品來拜訪。

他還能猜不出，這位小姑娘，就是宋大力的另一位孫女宋珍珍？

畢竟，宋大力原定的那個孫女宋惜惜，跟男人私奔，目前是不見人影的。

宋珍珍這個名字，宋大力在信中沒提起過，是靳年說了，程老才知道的。

上午靳年要把名額直接給了宋珍珍，當時程老得知宋大力去世的消息，心情沉重的很，差點就要答應。

話到嘴邊還是撂下一句：“容我再考慮考慮吧，反正距離開學還有兩月呢。”

靳年走了后，他心里悶得慌，想出去散散心。

就接到兒子電話，說是肇東在省城，晏家老二受了重傷，讓他去軍醫院瞧瞧。

有事兒忙，倒叫他沖淡了些悲傷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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