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一腳出踹開了秦子白的辦公室。
一直以溫潤如玉,朗月清風形象的外科圣手秦醫生,驚地大罵一聲,他慌忙拉上褲子。
“陳京!”
秦子白有性癮,尤其是做手術前,知道此事的就陳京一個,從小穿開襠褲的交情,他早已見慣不怪。
陳京翻了個白眼,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懟了句:“秦醫生,上班時間。”
秦子白沉著臉讓女人出去,整理衣衫,半分鐘時間,他又恢復了高嶺之花的禁欲形象。
“吃槍子了?”
陳京不答,胸口堵得慌,把火氣撒在他身上,“這次是小護士還是女病人?”
秦子白慢條斯理地抬了抬眼鏡,像是在評價一件物品:“都不是,但功夫上乘。”
陳京和秦子白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一個芝蘭玉樹的外表下玩弄女人輕車熟路;另一個所謂玩世不恭的太子爺,卻是個連初夜都在的純情大男孩。
陳京氣憤:“你說得對,女人這種東西就喜歡巧善變!”
他們說的好像不是一樣東西?
秦子白趁他沒緩過神,一針扎進了他的上臂。
“嗷!秦子白,你暗算我!”
陳京怕打針,堂堂八尺男兒弱點跟個七八歲的小孩一樣,所以他很不喜歡來醫院。
秦子白不慌不忙拔下針頭,扔進垃圾桶,“發著燒還不安分,又在和陳叔置氣。”
“跟他犯不著!算了,一個替身而已,她愛沖誰笑就沖誰笑,跟我沒關系!”
秦子白聽懂了。
“陳京,你吃醋了。”
這句話的沖擊不亞于他知道自己要娶一個殘疾人!
陳京當下翻了臉:“去你的,就她?一個腿都走不利索,整天嘰嘰歪歪,動不動就扮乖裝委屈的綠茶,我吃哪門子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