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這胸肌是真的嗎?還是充氣的啊?”
宋小暖打了個帶著甜膩酒味的嗝,一根蔥白般的手指,不知死活地在那片硬邦邦的塊狀物上,放肆地戳了兩下。
觸感溫熱,結實,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它隨著主人的呼吸在微微起伏。
好家伙,活的!
此刻的宋小暖眼中,哪還有什么令華爾街都聞風喪膽的傅氏掌權人,只有一個行走的、散發著高級沐浴露清香的極品五花肉。
不,是頂級雪花和牛!
傅聿深整個人被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落地窗玻璃上,后背玻璃傳來的刺骨涼意,與身前這個女人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形成極其慘烈而又致命的對比。
他垂眸,死死盯著這個膽大包天、已經喝成一灘爛泥的女人。
她那張巴根大的臉蛋紅得像個熟透了的番茄,一雙總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蒙著一層瀲滟水光,像極了剛出生不久、對世界充滿好奇又懵懂無知的小鹿,透著一股子純粹的愚蠢,和要命的誘惑。
更要命的,是她那只作亂的手。
隔著一層薄薄的真絲睡袍,像帶著微弱的電流,正一點一點地在他的腹肌輪廓上,緩緩地畫著圈。
每畫一圈,傅聿深就感覺血液的溫度就升高一度,理智的防線就崩塌一分。
“宋小暖。”
傅聿深咬著后槽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硬生生擠出來的,淬著冰,也混著火,帶著一股子瀕臨爆發的、極致的危險氣息。
“我再說一次,放手!”
“不放!”
宋小暖不僅沒有放,反而像是怕他跑了似的,更加用力地抓緊了他睡袍的領口,整個人跟個八爪魚一樣,恨不得徹底掛在他身上。
她還非常不滿地皺起了眉,嘟嘟囔囔地抱怨起來。
“嘖,現在的男模脾氣都這么大了嗎?我又不是不給錢服務態度這么差,我要給你差評!”
男模?!差評?!
傅聿深的額角狠狠地跳了兩下,一根青筋在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狂跳,清晰可見。
這女人,不僅把他當成了那種出賣色相的職業,居然還敢嫌棄他服務態度不好?
“你看清楚,我是誰!”傅聿深終于忍無可忍,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那張醉醺醺的小臉,與自己對視。
那雙深褐色的眸子里,翻涌著滔天怒火,若是換做平時,宋小暖早就被這眼神嚇得跪地求饒,哭著喊著叫爸爸了。
但現在,酒精就是她最大的膽。
在那雙迷離的醉眼里,眼前這副兇狠的模樣,根本不是警告,而是某種職業扮演的情趣。
“嘿嘿長得真俊吶。”
宋小暖傻笑著,非但沒被嚇住,反而伸出兩只手,一把捧住了傅聿深的臉,還惡作劇似的往里一擠,把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硬生生擠成了個滑稽的鴨嘴狀。
“老板,你別說,你長得還真像我那個冤大頭老板哦就是那個天天板著張死人臉,跟全世界都欠他八百萬似的那個傅聿深”
話音未落。
暗處,厚重的窗簾后面。
“噗——”
傅星落激動得差點叫出聲,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體都在發抖。
她手里那臺最新款的手機攝像頭,正穩穩地、高清無碼地對準了這堪稱傅家百年難遇的驚天大瓜,屏幕上的彈幕(雖然沒有觀眾)已經在她腦子里刷了滿屏。
臥槽!叔叔被壁咚了!
臥!槽!叔叔被當面認證為大冤種了!
誰懂啊家人們!這瓜保熟!
傅云舟個子太矮,在下面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只能看見兩雙腿糾纏在一起,他使勁拽著傅星落的褲腳,壓著嗓子喊:“二姐二姐,讓我看看!叔叔是不是在跟暖暖姐打架-->>?我要不要去幫忙?”
“噓!別吵!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