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夫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呢?每天咱們都是一塊兒上工,一塊兒下工,也沒見你去樹蔭下休息啊。
可為啥就我、爹、大哥,哦不,就連二哥都被曬成了這副模樣,你卻幾乎沒啥變化,反而還更有男人味了呢?”
蕭廷淵笑了笑:“這可能就是天生的吧,三哥你這樣也沒啥不好的。”
姜母端著炒好的榛子走了出來,掃了一眼姜子安:“廷淵說的沒錯,你現在這樣倒是方便明天進山去打獵了,同黑瞎子撞一塊,它怕是會以為你是它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姜子安一臉哀怨地看著母親,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委屈,他覺得自己就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他喃喃自語道:
“娘啊,我到底還是不是您親生的啊?哪有親娘這樣挖苦自己親兒子的呀!”
母親聽到姜子安的抱怨,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還理直氣壯地反駁道:“咋滴?你覺得不是那就不是唄!你就是老娘在大糞窖里撿來的!”
姜子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他怎么也想不到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連忙說道:
“娘啊,就算我是您撿來的,您也不能這么說啊!您能不能換個地方撿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