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看了就嘔了,差一點連隔夜飯給吐出來,她從來都不知道姜柔還能表現出這么浪蕩的一面,關鍵是搭配上其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尊容,實在是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姜眠則是冷冷地警告:“如果你的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日行一善幫你挖下來,要是再敢用這種眼神看我的男人,我不介意讓整個大隊都知道你是個蕩婦。”
“你,姜眠,你個賤”
后面那個字還沒說完就聽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田母那尖酸刻薄的咒罵聲:
“好呀,你個小浪蹄子,我就說咋一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好好的屋子都管不住你,原來這是騷的沒邊出來勾引男人來了,真是”
不得不說田母罵人已經到了一個境界,帶著臟字器官的在她著真的都有點小巫見大巫了,聽的在場的姜家人直皺眉頭。
姜母直接抬手捂住了自家乖寶的耳朵:“乖寶咱不聽,她罵的實在太臟了,可不能臟了你的耳朵!”
除此之外,她還覺得這些話用來罵姜柔她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和解氣。
姜柔這些日子已經被田家和田母給折磨的沒了反抗的意識,被這樣對待反而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媳婦,把自己縮成了一個鵪鶉,只是無人看到的角落,她低下的頭很好的把她淬毒的眼神給掩飾了起來。
田母罵的越發難以入耳了,姜母蹙眉煩躁的抬手打斷:“行了,這是你們老田家的事情,不要在我們家大門口鬧騰,你們不嫌棄丟人現眼,我們害怕被臟了地呢。”
不管姜柔多不堪,他們田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也是豬狗不如,只不過各掃門前雪,不理他人瓦上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