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村里的婦女主任出面,才從田母的手中把被打的幾欲昏厥鼻青臉腫,親媽來了都要仔細辨認上好一會的姜柔給解救出來。
姜柔看到婦女主任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開始朝她控訴姜家的無情無義和袖手旁觀還有田母的惡行。
田母的潑辣再次顯現了出來,當著婦女主任的面再次迅猛出手把姜柔自己引以為傲絲滑的黑發抓在了手里,咬緊牙發了狠的用力一薅。
下一刻,在場眾人的耳中清晰的響起了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撕拉”聲,緊接著就是姜柔抱著頭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我的頭發,我的頭發。”
田母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連帶鮮血的頭發,嘴里發出了無比暢快的大笑聲“哈哈,活該,小賤人,你活該,讓你害我家三勇,如果不是殺人犯法,老娘非要把你給千刀萬剮了不可。”
姜柔一想到自己以后很可能變成了一個頭上缺一塊丑陋的禿子,整個人變的癲狂了起來,用足了全身的力氣不要命似的朝著田嬸子撲了過來,嘴里還不停咒罵著:
“老虔婆,你該死,該死,我要讓你死,田三勇活該他怎么就沒死呢,哈哈哈”
由于她的動作太過猝不及防,田嬸子完全沒有準備,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花白的頭發已經被姜柔死死的攥在了手里,她面目扭曲的使勁往下薅:
“哈哈,你不是喜歡薅頭發嗎?好,好,我今天就要讓你變成禿子。”
田母本能的下意識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被姜柔扯動的那一塊頭皮,隨之抬起另一只干枯如雞爪子手,毫不客氣的大力朝著姜柔那張已經紅腫的臉扇去:“啪啪啪”真的是一點都沒留力氣和留手,那副架勢真的同對待自己的仇人沒區別。
婦女主任上去拉了幾下,結果單憑她自己根本拉不開這兩個打紅眼好似不要命的兩人,只好悻悻的走到了姜母的身前,有些為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