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子的臉立馬就被氣成了豬肝色,她的理智已經被怒火取代,忍著身上各處被吳大伯打的疼痛,張牙舞爪的就要朝著姜母撲過來,嘴巴里還不干不凈的咒罵著:
    “你個老賤人今天我和你拼了,野豬本來就是集體財產,你有什么資格不分給我,你這就是剝削我要去公社告你。”心里卻想著:
    “今天無論如何這肉都要拿到,不然家里還不翻了天,她以后可就沒有辦法拿捏兒子兒媳了,這怎么可以。”
    姜母連躲都沒躲,在她的爪子即將抓到她臉的時候,她“唉吆”一聲就摔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了痛楚的神情,嘴里大聲喊著:
    “唉吆我的老天爺這是殺人了呀,唉吆我的腰,疼,疼死我了,唉吆我的波棱蓋,我感覺都碎了,吳潑婦今天我和你沒完。”
    不遠處的姜父聽到這邊動靜轉頭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姜母嚇的他臉刷一下就白了,嘴里喊著:“孩子她娘。”
    以百米的沖刺的速度就沖了過來,走上前蹲下身就上下小心翼翼的檢查了起來,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你怎么樣?除了腰和波棱蓋還傷到別處了沒?”
    姜母不著痕跡的朝他眨了眨眼,夫妻幾十年的默契那不是蓋的,姜父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