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爺被姜眠的話差一點氣個倒仰,習慣性的“孽女”兩個字差一點脫口而出,話到嘴邊想起了她如今的身份轉變,硬生生給咽了回去,而這兩個字他好似吞下了一只死蒼蠅般難受,雙眼噴出的怒火足可以燎原。
他這一刻總算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字頭上一把刀,死死的握緊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拳頭,隨著他因為憤怒加重的步伐“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殷紅的血珠滴落在地面上。
姜子安看著他裹挾著滔天怒氣的背影,不明所以的抬手撓了撓后腦勺,轉頭看向姜父他們:
“這個老登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呀,看著他這副樣子怕是快被氣死了吧,活該,誰讓他干了那么多喪良心的事呢!”
說著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對著姜眠豎起了個大拇指:
“還是小妹你,我剛剛格局還是小了,他應下來說給500元,我都沒想過要反對,甚至覺得不老少了。”他沒說大的是,他們這一趟來除了車票之外都沒花到10元錢,今早下火車就馬不停蹄著急火燎的根據姜眠信中告知他們的地址趕來了姜家。
不為別的,實在是他們太想快點見到她了,所以500元姜子安真的覺得不老少了,看來他以后還是要好好的同自家小妹學習才是。
姜眠笑的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三哥,格局要打開,對人對事態度要精準,不然咱們自己豈不是吃虧了。”
想了想還是加了句:“向姜家索要賠償這件事,僅此一次再不會有,必須要把握住才行。”
姜子安無比贊同的點頭:“必須的,小妹放心。”說話的同時,心里已經開始盤算上了,姜老爺待會過來的時候他看能不能再找到機會薅上一薅。
姜老爺差不多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懷里抱著一個箱子折返了回來,他把箱子直接就放在了姜父的面前,臉色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