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霖才是彼此唯一的知己,其他人再了解他們,也不如他們互相之間的了解。
青年搖頭:“怎么會呢?真正的知己,那就是一見如故的呀,就好比伯牙子期,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是知音了。”
厲烜:“伯牙子期是誰?”
青年:“哦,那是我們故鄉最有名的一對知己,他們倆……”
青年巴拉巴拉地將那故事說了一遍,蕭以霖很快在自己識海中找到了相應的內容。
時間過去太久了,他都差點了,曾經他差點被一個天外來客奪舍,那人腦子里有一堆陌生的知識,其中就有這個。
不過那故事并沒有青年說的那樣詳細,只有一句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
所以那個青年與當初想要奪舍他的人來自同一個地方?
再想到那只兔子稱呼那個青年為宿主,蕭以霖心里不由生出了幾分警惕。
但……
那個青年的表達欲是不是太強烈了一點?從剛遇見那會兒到現在,這人嘴巴幾乎都沒停過,不是跟他們說話,就是跟自己的靈寵說話。
蕭以霖從前覺得厲烜和金玉樓的話算多的,現在看來,這人的話有他們倆加起來那么密啊!
由于對方話太密的緣故,蕭以霖心里的警惕被對方反復降低了好幾次。
不過每次降低完了他都會警醒一下,這人居然能讓他隨時放松警惕,真是恐怖如斯。
一旁的厲烜欲又止了好幾次,等對方說完一個故事喘口氣的時候,厲烜終于找到機會了。
“你這人遇到誰話都那么多嗎?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啊!”
他看見陌生人都不想說話的啊!
青年嘆了口氣,繼續巴拉巴拉:“兄臺有所不知啊,很久很久以前,我的話也沒這么多!”
“主要是我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能跟人聊天的時間就很少。但好歹我每回休息的時候還能與師兄弟姐妹們聊一聊。”
“我原本想過,飛升之后身邊的熟人少了,能與我閑聊的人也就少了。”
“可誰知道我這么倒霉,一上來就被萬獸圣地的人逮住了,還被他們關了起來。”
“可惡,我在萬獸圣地被困了好幾年,這幾年都沒人與我說話,我的嘴皮子都快閑得動不了了。”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幾個面善之人,當然得好好聊聊。”
“是嗎?”厲烜不信,“我覺得你不像嘴皮子能閑下來的人。就算你身邊沒人陪你說話,可你不是還有一只靈寵嗎?”
“你肯定一直和那只靈寵說話吧?”
畢竟這人剛剛就與靈寵說了好幾句。
青年驚喜:“這位兄臺雖然稍微不那么面善了一點,但原來你才是我的知己嗎?這都讓你猜到了。”
厲烜臉都黑了:“誰是你的知己了?我只是我道侶一個人的知己。”
青年:“道侶是道侶,知己是知己,雙方可以融合也可以分開,這個無所謂。”
“兄臺完全可以同時擁有道侶和知己啊。”
厲烜:“沒錯啊,我有道侶,就同時擁有了道侶和知己啊!”
“唉,這種感覺,像你這種單身修士是不會懂的。”
青年:“……”
喜歡竹馬太愛貼貼,修真界沒眼看請大家收藏:()竹馬太愛貼貼,修真界沒眼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