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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時間如梭

    支農勞動歸來,水木園的生活迅速回歸了原有的緊張節奏。黑板上的公式日益復雜,圖書館的燈光總是亮至深夜,階梯教室里彌漫著粉筆灰和專注的氣息。林墨如同上緊了發條的鐘表,精準地運轉在“學生”與“工匠”的雙軌上。

    白日里,他是土木工程系六零級一名勤奮的學生。高等數學的微積分、理論力學的剛體運動、材料力學的應力應變圖……這些抽象而嚴密的知識體系,被他如饑似渴地吸收、消化。

    他坐在教室前排,眼神專注,筆記清晰,偶爾提出的問題總能切中要害,讓授課的教授們也暗自點頭。他的基礎雖非頂尖,但那股超乎年齡的沉穩和源于實踐的理解力,使他很快在學業上站穩了腳跟,成績穩步提升。

    雖然不是門門冒尖,但也絕對名列前茅,尤其是涉及到空間想象和結構理解的畫法幾何、制圖等課程,他更是得心應手。

    夜晚熄燈號后,當室友們的呼吸逐漸均勻,他便悄然潛入“魯班工坊”的空間。這里的時間是雙倍的饋贈。六級工的技藝錘煉是主旋律。

    那些復雜如天書般的榫卯結構圖、需要極致精準的“龍穿牡丹”透雕刀法、對紫檀黃花梨等珍稀木料“脾氣”的深度把握、大型木構件的力學推演與節點設計……在工坊里被反復拆解、演練、融合。

    大學里學到的力學、材料學知識,如同鑰匙,不斷開啟著傳統技藝背后更深層次的科學原理之門,讓他的練習不再是機械的重復,而是帶著理解與創新的升華。他的手指在木料和工具間飛舞,心靜似水。

    周末,他有時會騎車回四合院。帶去的或許不多,但總是一些實在的糧食或罕見的吃食,確保母親和妹妹碗里能多點油水。

    他仔細詢問家里的情況,聽母親絮叨院里的瑣事,檢查林巧的功課,用她更能理解的方式講解物理化學的難點。對于院里愈發明顯的“易中海—賈家—傻柱”之間的特殊紐帶,以及二大爺家不時傳來的訓斥聲,他看在眼里,記在心上,卻從不輕易置評,只是叮囑母親關好門,過好自己的日子。

    有時,他也會去師父趙山河或王鐵叔家坐坐,送點東西,聊聊近況,維系著這份珍貴的師徒情誼。

    另一些周末,他則會履行對周偉的“承諾”,充當起“業余導游”。他選擇的路線往往避開最熱鬧喧囂的政治符號中心,而是更偏向于富有生活氣息或歷史底蘊的地方。

    他會帶室友們去爬爬香山,看紅葉層林盡染;去逛逛琉璃廠,感受古籍碑帖、文房四寶的文化脈動;去胡同深處尋找那些口碑地道的鹵煮、爆肚小店,品嘗最市井的四九城味道。

    在這種活動中,206宿舍的人際脈絡清晰地顯現出來。

    周偉是絕對的熱心腸和組織者,嗓門大,精力旺,和誰都能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對政治時事的熱情最高,常常是討論的發起者。

    徐潤卿通常會同行,但他更享受的是這種活動帶來的“體面”社交體驗,以及品嘗精致小吃的樂趣。他會和周偉討論時事,但角度往往更偏向政策風向和對個人前途的影響,帶著一種精明的算計。

    沈知書和王建國則通常是安靜的跟隨者。沈知書沉浸在自己的學術世界里,對風景和歷史更感興趣,常常帶著書本,偶爾發問也多是學術相關。

    王建國則是憨厚地跟著,努力適應著大城市的一切,對學業有些吃力,但學習態度最為刻苦踏實。

    楊振華則對一切“搞活”的機會敏感無比。他跟著林墨鉆胡同,眼睛滴溜溜轉,打聽的是哪里能換到全國糧票,哪里能買到便宜的處理品,甚至悄悄問林墨有沒有門路弄到僑匯券。

    林墨因著前世記憶對羊城佬的精明務實頗為了解,對楊振華的種種打探往往一笑置之,或用“不太清楚”擋回,但偶爾也會透露些無傷大雅的信息,讓楊振華視他為“潛在同道”。

    而林墨自己,則刻意地與周偉和徐潤卿熱衷的政治話題保持著距離。當宿舍熄燈后的“臥談會”不可避免地轉向時事討論,爭論政治的得失、分析國際共運的動向時,林墨往往選擇傾聽,很少主動發。

    若被問及,他的回答也多是符合主流報紙口徑的“正確”觀點,絕不深入,更不發表個人臆測。他深知幾年后那場風暴的猛烈,此刻表現得越是“熱衷”或“另類”,未來都可能成為致命的靶子。

    他給自己的定位始終是“業務骨干”,而非“政治明星”。這種低調避讓的態度,反而讓他在某些人眼中顯得沉穩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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