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白的說吧。”
“斗酒!”
“誰輸了,誰就關店!”
錢鈉賴手中兩顆鐵膽捏得嘎吱作響。
“斗酒?”
“可我店里的都是假酒啊!”
“難不成,你也造假酒?”
魚治清澈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的愚蠢。
“我!¥”
說實話,錢鈉賴很有一種把兩個鐵膽砸魚治腦門上的沖動。
和這人說話,咋還越說越來氣呢!
“誒誒誒,你這人咋回事?”
“說話就說話,咋還罵人呢!”
魚治不爽了。
大家正兒八經的談事呢!
罵人算幾個意思。
“拋開假酒不談。”
“你就說敢不敢比吧!”
錢鈉賴平復了一下內心。
做了個深呼吸。
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不敢,也不是不敢。”
“主要是這酒錢算誰的?”
魚治見錢鈉賴的臉色再度變色,趕緊加了一句。
“算我的行了吧?”
錢鈉賴有點急眼了。
“還是不行。”
魚治接著搖頭。
“這又是為什么?”
錢鈉賴有些有氣無力了。
和這人說話好累啊!
“我要把酒賣你。”
“那我不真成賣假酒的了嗎?”
魚治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會不會。”
“按照大乾律法。”
“如果事先說明酒的情況。”
“只要情況屬實,就不算假酒。”
“是吧,你們幾個?”
錢鈉賴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南道的那幾個秀才。
“是是是。”
“大乾律法確實有這么個規定。”
鬼見愁急忙點頭。
“這話倒是不假。”
“確實有這個規定,這年頭摻酒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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