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對牛彈琴。
“你憑什么說魚掌柜家賣的是假酒!”
魚治很欣慰。
王振卻是不干了!
他不允許有人這么污蔑他最愛的酒樓。
“我爹!”
“我爹就是喝了他家的假酒才死的。”
“爹啊!!”
“我的爹啊!!!”
“這家店喪良心的喲~~~~”
白衣孝子對著蓋了白布的卷席又是磕頭,又是哀嚎。
白布下面蓋著的,一看就是人影。
“靠!酒樓居然喝死人了!”
“魚掌柜的居然賣假酒?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這年頭無奸不商吶!”
“地上這孩子可憐吶!”
“這家酒樓居然賣假酒,簡直是毫無人性了!”
“報官,封了這家店。”
“就是就是,這種無良商家,豈容他茍活于世!!!”
人群中,大家議論紛紛。
都對魚治充滿了敵意。
“王少,你家呂奇鏢頭過世了?”
“節哀節哀。”
魚治也是滿臉悲痛。
他雙手緊緊的握著王振的手寬慰道。
“啥玩意?”
“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王振懵了。
他時常感覺自己跟不上魚治的腦回路。
難不成,是自己不夠變態?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我家酒就你倆喝過。”
“既然是喝了我們店里的假酒死的。”
“不是你,就是他。”
“你都已經好端端的站在這了。”
“地上躺著的非呂鏢頭莫屬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為呂鏢頭報仇的!”
魚治理所當然道。
別說喝過店里酒的人。
就算知道他們店里有酒的人就那么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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