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威脅我?”
錢鈉賴久經風雨,自然也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他臉色一沉,殺氣彌漫。
許久沒殺人了。
這些人真當他提不動刀了?
當年當山大王時候的那柄虎頭大刀。
他可一直沒扔呢!
還擱家里供著呢。
雖說他金盆洗手了。
但要是有人想惹他。
他也不介意重出江湖。
“誒誒誒,錢掌柜這說的是哪里話。”
“這不是想邀您一起對付魚治嘛!”
“您這是想多了。”
錢鈉賴殺氣一開。
哪里是幾個秀才扛得住的。
他們全部臉色一白。
對穿腸更是嘔出了幾口血。
到底還是李代頂著壓力說了話。
“哼!”
“說說吧,你們有什么主意!”
錢納賴不滿的冷哼了一句。
收回了殺氣。
能不破戒,他自然是不想破戒的。
上岸不易,且行且珍惜。
“想要讓他的酒樓開不下去。”
“最要緊的就是從內部將他瓦解。”
見錢納賴收回殺氣,李代總算是身體一松。
“啥意思?”
“據我所知,那酒樓好像就三個人。”
“其中兩個基本上可有可無。”
“你想拉攏他們其中一個,恐怕有點困難吧?”
“再者說,酒樓里那幾個有沒有完全沒影響吧?”
魚治酒樓的情況,錢納賴打聽的不可謂不清楚。
就連小秦和張觀的事情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據他了解。
兩人都不可能被輕易拉攏。
這個計劃,壓根沒有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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