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已經吃完了飯,抹了抹嘴里的油站了起來。
“靠,這個小孩居然也有,我的天不是塌了吧?這還是千古絕對嗎?”
“切,大驚小怪,沒聽到趙毅說他研究了很久嗎?指不定就是他想出來的。”
“這倒也是,要是這小孩自己想的,可就太恐怖了。”
趙毅的心思沒白費。
果不其然,有他在場,趙啟無論說什么都會被當成是他指示的。
倒是不用擔心了。
“唔,你們都說完了?”
“那我也來一個好了。”
“安寧福宅寥宿宵。”
魚治伸了個懶腰,當真是無趣啊。
“靠!什么是絕對,這才是絕對。”
“牛蛙牛蛙,人家狀元還只是用不同部首代替,這老板居然用了同一個偏旁。”
“吊炸天!”
“怎么感覺老板比狀元還厲害?”
“不用感覺,就是厲害。”
“而且你們看意境,上聯是寂寞深閨,下聯亦是如此,都訴說的是深閨婦怨。”
“這還是人嗎?”
“完了,感覺我這些年的書已經白讀了。”
“不用感覺,我和你一樣。”
此聯一出,已經無人敢再質疑魚治了。
對面的鬼見愁更是臉色蒼白,神情難受,和對穿腸的表情一模一樣。
“噗!”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口鮮血噴出。
地上又倒了一個。
事實上,趙毅說第一個的時候他臉色就不對了。
等趙啟說完,他已經壓不住了。
至于魚治那個對子,更是最后的絕殺。
鬼見愁想了三年的對子居然被人輕松破解。
這種打擊,哪里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好了,到你了。”
魚治一扭頭,看向了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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