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說了,我家的血脈里沒這練武的天賦。”
“你好好走科舉的路子不行嗎?”
被稱作五姐的黃杉女子不客氣的說道。
“誒呀,有沒有的有什么打緊。”
“試試又沒啥關系。”
“再說了,就考科舉那幾本書我早背的滾瓜爛熟了。”
“太容易了,沒啥意思。”
“不如練武來的有挑戰性。”
“對了,五姐,那么晚了來找我干嘛?”
小七說著又對著蠟燭開始比劃了起來。
“哦,我來是想和你說,后天跟我一道出門。”
五姐無語的看著自己那不成器的七弟。
他的手指頭都快懟火苗上了,愣是沒把火給熄滅。
就這天賦,洗洗睡吧。
“不去。”
小七果斷拒絕。
每次跟五姐出去,他都是那個拎包的。
累死。
這一天天的,一下午逛幾十個鋪子也不嫌累得慌。
“真不去?”
五姐問道。
“真不去。”
“等等,你不會玩不起去告訴爹我在偷偷習武吧?”
“誒嘿,但這次你沒證據。”
“我就玩玩蠟燭,可沒帶什么違禁品回來。”
“你奈我何?”
小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但隨即又得瑟了起來。
“我告訴爹干啥?”
“不去就不去唄。”
“反正這次你新月姐也會去,你愛去不去。”
“走了,睡覺去咯。”
五姐伸了個懶腰,大步朝門口走去。
“別,我去!”
“帶我一個。”
一聽是薛新月,小七瞬間跟換了個人似的。
“不去不去,懶得帶你去,小拖油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