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其實本來也不是為了防流民的。
主要是防小偷。
這樣哪怕晚上酒樓進了賊,也沒法跟著去現代。
讓魚治晚上睡覺能安心不少。
“好吧,就知道你會那么說。”
“那我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一下。”
“三年一次的春闈馬上就要到了,大批學子已經開始準備進京了,你也該準備準備了。”
王振苦笑了一下。
看來想要實現家門口的美食自由是做不到了。
“春闈”
“那不是明年才開始嗎?”
“現在才三月份,還有整整一年時間呢,再說了我又不科舉,有啥好準備的?”
魚治奇怪的問道。
“你這話說的。”
“你這不是酒樓嗎?”
“客貨鎮這地方可以說是身處進京的必經之地,每次都有大量的學子從這里路過的。”
“當然,現在他們一般從隔壁繞過去。”
“但那主要是因為之前客貨鎮沒有吃的住的地方。”
“現在你把店開起來了,說不定就有人來了。”
“不對,是指定有人來的。”
王振肯定的說道。
“e”
“不是我說,就那些窮書生,你確定他們吃得起我家的菜?”
不怪魚治懷疑。
他看話本上就沒一個書生是有錢的。
都是坑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青樓里的花姑娘,再不就是家里的糟糠妻。
這才東拼西湊有了進京趕考的路費。
就這還得摳摳嗖嗖的用。
這種人能吃得起他家五十文一道的菜?
怕是有些勉強吧。
“你這話說的,人家去參加春闈的那都是舉人老爺,一路上有的是富商愿意買單。”
“當然,
這錢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所以大部分人還是更愿意自立更生。”
“但舉人本來大部分都有收入了,自然是吃得起菜的。”
“不過,春闈確實太遠,我讓你準備的是秋闈。”
“不瞞你說,我京里收到消息了,南邊有些地方鬧了災,流民鬧起來,官府根本管不住。”
“好些個地方秋闈根本辦不起來,所以朝廷開會決定讓他們全來京城這邊考試。”
“這樣考完秋闈直接準備春闈,也省的跑來跑去了。”
王振壓低了聲音道。
“那不中的怎么辦?”
魚治有些奇怪。
“不中?”
“不中那就回去唄。”
“這年頭有身份才有地位,普通人的死活,朝廷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王振理所當然道。
“好吧,可這樣,那些秋闈過來的秀才不是更窮了。”
“怕是更加吃不起我這的飯了吧。”
“我還準備個什么?”
魚治翻了翻白眼。
“唉呀,我不是說了嗎?”
“有富商啊,除了舉人,有潛力的秀才也是有富商捧的。”
“這叫投資!”
“再說,你也可以投資幾個有潛力的,到時候要是他們發達了。”
“給你家酒樓提個詞,掛個匾什么的,生意不就好起來了嗎?”
“指不定百年后還能成為一段佳話呢!”
王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額,沒必要。”
“不稀罕那些。”
魚治擺擺手,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樣。
靠那些窮酸書生哪靠得住?
真要出名,他還不如自己給自己題詩呢。
整點千古名句往上套,當個文抄公。
美滋滋。
保證比那些窮酸書生的酸詞要好得多。
“好好好,不稀罕那些,錢你總稀罕吧?”
王振再次吐了口濁氣。
他是真沒想到,魚治是油鹽不進吶。
他想送個人情出去咋就那么難呢?
“這倒是稀罕,但你不是說他們沒錢嗎?”
魚治點點頭,錢他肯定是要的。
“是沒錢,所以才能賺錢啊!”
王振理所當然的說道。
“啊?”
“這倒是把我聽糊涂了。”
魚治感覺
這一刻自己聽到的好像不是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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