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怎么了,怎么不吃啊。”
一旁的人見王振舉著雞腿久久沒有放下,有些奇怪。
“這味道,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泰豐樓換廚子了?”
王振有些奇怪的問道。
以前這燒雞可是他的最愛,但現在一口下去,好像沒有再吃的欲望了。
似乎,有些寡淡。
沒有以往的沖動了。
“沒有啊,不一直是這個味嗎?”
“挺好吃的呀。”
旁邊的人聞也夾了一筷子放進嘴里。
嘗了嘗,還是原來的味道。
“不能吧,感覺沒以前那么好吃了。”
王振又嘗了一口,確實沒以前那種喜歡的感覺了。
這東西真是美食?
“王少,你是不是口味變了?”
“可能是幾個月沒吃,一時間不習慣。”
“沒事沒事,再嘗嘗其他菜。”
“這么一大桌呢,都是你愛吃的。”
旁邊的人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們這種一趟要跑好幾個月,還都要去很遠的地方的人。
口味變動屬于是常見的事。
“嗯,或許吧。”
王振點點頭。
可惜,又嘗了幾口其他的菜。
終究是無奈的放下了筷子。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泰豐樓的菜是又腥又柴,關鍵還寡淡無味,簡直難以下咽。
要說那盤宮保雞丁是各種味道在舌尖上跳舞。
那面前的這些菜就是在水里過了一遍,直接就上桌了。
無味無味,和果腹的干糧相比也差不多了。
想他堂堂威遠鏢局少東家,以前是怎么吃的下這些糟糠的。
“王少,這是怎么了?”
“沒胃口嗎?”
“是不是病了,要不找大夫來看看?”
手底下的鏢師關切的問道。
王振可是他們威遠鏢局未來的希望,那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想他們威遠鏢局業務橫貫大乾王朝南北二十七省。
就連朝廷有時候都需要他們幫忙押運東西。
對于他們這種大產業而,一個能挑得起大梁的接班人是尤為重要的。
王振文雖然不強,但武力值在年輕一輩中卻是上上等的存在。
再沉淀個幾年,鏢局的生意就能擔起來了。
這種時候,他的身體可比啥都重要。
“不用不用,就是回京路上吃了道極美味的菜。”
“跟那道菜比起來,這些就跟豬食一樣,實在是難以下咽吶。”
“你看這雞肉柴的,我吃的那雞肉嫩滑多汁,拌上一層醬,晶瑩剔透,簡直絕了。”
“再說這味道,別提了,就兩字-------寡淡。”
“哪像那道菜,一口下去,數十種味道在口中迸發,卻又層次分明。”
“簡直想想都讓人直流口水。”
王振回想起昨晚那頓飯,口水就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有那么好吃嗎?”
“這說的也太玄乎了。”
“要這么說,那豈不是神仙吃的菜了。”
手底下的人自然是不信的。
他們都是鏢局跑鏢的鏢師,大江南北的也走了有些年頭了。
可以說各地的知名館子他們都有所涉獵。
但該說不說的,轉了一圈,回來還得是這京城的八大酒樓。
其他地方不能說是不好吃吧。
但最多和京城這八大酒樓齊名的地步。
怎么可能有人做菜能把這八大酒樓的菜比的一文不值呢?
恐怕,就連宮里御膳房的大廚也不敢夸下這個海口吧。
正所謂,學成文武藝,賣于帝王家。
可以說,御膳房的御廚就代表了這個王朝廚藝的。
只有御膳房沒收的,或者是退休的才有可能被其他人搶走。
京城八大樓,每一個酒樓都有幾個御膳房出來的老古董坐鎮。
自然不是其他酒樓可以碰瓷的。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
地方有地方的特色。
有那么一兩道拿手菜也是可能的。
但能讓他們少東家茶飯不思的。
那就有點離譜了。
至少,他們是不信的。
“唉呀,真就是神仙吃的菜。”
“我這一輩子都沒吃到過層次那么豐富的菜肴。”
王振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那種美味不是他能形容的。
“那王少是在哪吃的?”
手底下一個鏢師比較機靈。
知名的酒樓就那么些。
大家基本上都去過,說出來大家評價評價不就知道了。
>gt;“說來不遠,就在離京城不到一天路程的客貨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