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斜斜灑在紅星四合院的青磚墻上,將斑駁的墻影拉得老長。易中海背著工具包,腳步沉重地走進院門,他今天在軋鋼廠檢修設備時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譚翠蘭撫摸肚子的模樣,還有傻柱那張得意洋洋的笑臉——那笑容像一根毒刺,扎在他心里,日夜折磨著他。
幾乎是同時,傻柱也哼著小曲回來了,手里提著個網兜,里面裝著兩條新鮮的鯽魚——譚翠蘭懷孕后想吃魚,他特意跟食堂的大師傅換的。他看到易中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像沒看見一樣,徑直往自己家走。
兩人擦肩而過,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誰都沒說話,卻又像無聲地較量了一番。院里的鄰居們都低著頭,假裝忙活自己的事,沒人敢出聲——自從上次兩人打架住院后,院里的人就格外提防這對“前夫妻與現夫妻”的組合,生怕再鬧出什么亂子。
晚飯時分,譚翠蘭在屋里燉著鯽魚湯,香氣飄滿了整個院子。傻柱坐不住,說要出去散散步,消消食,讓譚翠蘭先吃,不用等他。譚翠蘭叮囑他早點回來,別走遠,傻柱應了一聲,就走出了家門。
他剛走到院子角落的老槐樹下,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剛想回頭,就感覺后腰被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按住,緊接著,一陣鉆心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
“啊——!”傻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雙手捂著下體,鮮血從指縫間瘋狂涌出,染紅了地上的青石板。他抬頭一看,易中海手里握著一把帶血的菜刀,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只是砍了一棵白菜。
“你……你竟然……”傻柱疼得話都說不完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渾身不停地抽搐。
易中海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傻柱,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你毀了我的家,我就讓你一輩子當不成男人!”他說著,舉起菜刀,還想再砍下去。
“住手!”閻埠貴第一個反應過來,手里拿著炒菜的鍋鏟沖了過來,“易中海你瘋了!sharen是要償命的!”劉海忠也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易中海的胳膊:“老易,別沖動!快放下刀!”
其他鄰居也紛紛圍了過來,七手八腳地奪下易中海手里的菜刀,將他死死按住。易中海還在掙扎,嘴里大喊著:“我要殺了他!他毀了我的一切!”
譚翠蘭在屋里聽到傻柱的慘叫,心里一緊,連忙跑出來,看到地上渾身是血的傻柱,還有被按住的易中海,瞬間明白了什么,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傻柱!你怎么了?”她撲到傻柱身邊,看到他下體的鮮血,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快!快送醫院!誰有三輪車?快送他去醫院!”
閻解成和劉光天連忙跑到院內的張二麻子家,借出三輪車。鄰居們小心翼翼地把傻柱抬上三輪車,譚翠蘭突然想起什么,瘋了一樣沖向傻柱剛才倒下的地方——地上那截血淋淋的“命根子”還在,她顫抖著用布包起來,緊緊攥在手里,跟著三輪車一起往醫院趕。
“一定要接上!一定要接上啊!”譚翠蘭一邊哭,一邊不停地念叨,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醫院里,急診室的燈亮了整整三個小時。譚翠蘭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個布包,手心全是汗。閻埠貴和劉海忠陪著她,不停地安慰她,可她一句都沒聽進去,眼睛死死盯著急診室的門。
終于,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疲憊地說:“手術還算成功,命根子接上了,但是……”他頓了頓,看著譚翠蘭期待的眼神,艱難地說,“但是神經和血管損傷太嚴重,以后基本失去生育能力了,能不能保住性功能,還要看后續恢復情況。”
譚翠蘭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暈過去——也就是說,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是傻柱唯一的孩子了。她強撐著身體,走進急診室,看到傻柱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還在昏迷中。她坐在床邊,握著傻柱的手,眼淚無聲地滑落。
第二天一早,傻柱終于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我的……我的下面怎么樣了?”
譚翠蘭強忍著眼淚,柔聲說:“醫生說接上了,但是……以后可能不能再生孩子了,不過沒關系,我們還有肚子里的寶寶。”
傻柱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他沉默了很久,突然猛地坐起來,眼里充滿了血絲,嘶吼著:“易中海!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報仇!”他掙扎著想要下床,卻因為疼痛摔倒在地。
譚翠蘭連忙扶住他,哭著說:“你別沖動!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報仇的事以后再說!”
傻柱趴在地上,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發出絕望的哀嚎。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毀在易中海手里了。
四合院這邊,早就炸開了鍋。鄰居們圍在一起,小聲議論著昨晚發生的事,看向易中海家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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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易中海也太狠了吧,竟然把傻柱的命根子給割了!”
“可不是嘛,這是要人命啊!幸好送醫及時,不然傻柱就徹底完了!”
“以后可得離易中海遠點,太嚇人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發瘋了!”
易中海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早上還跟往常一樣去上班,只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仿佛昨晚的事跟他無關。他走到院門口,鄰居們都嚇得紛紛躲開,沒人敢跟他說話。
中午,街道辦的王主任急匆匆地趕來,她是接到鄰居的舉報才知道這件事的。劉海忠看到王主任,連忙上前,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從傻柱和譚翠蘭結婚,到懷孕,再到易中海行兇,說得清清楚楚。
王主任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她當即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下午,鄰居們都聚集在院中央,易中海也被王主任叫了回來,站在人群中央,面無表情地看著地面。
王主任站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說:“各位街坊鄰居,昨晚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性質非常惡劣,但是考慮到影響不好,大家暫時先保守秘密,不要外傳,我來調解這件事。”
王平安站在人群后面,聽到這話,差點驚掉下巴——都鬧出這種事了,竟然還要調解?這王主任也太會和稀泥了吧!
王主任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說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易中海抬起頭,眼神冰冷地說:“他毀了我的家,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這是犯罪!”王主任皺著眉說,“按照規定,你這種行為是要被抓起來判刑的!但是考慮到你們是鄰居,還有院里的影響,我給你們調解一下,你賠償傻柱1000元醫藥費和營養費,這事就算了,怎么樣?”
易中海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我同意。”他現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不被抓起來,賠償多少錢都無所謂。
王主任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說:“那我現在就去醫院跟傻柱說,你們等著我的消息。”說完,她就急匆匆地趕往醫院。
醫院里,王主任把調解方案告訴了傻柱和譚翠蘭。傻柱一聽,當場就火了:“什么?賠償1000元就想了事?他毀了我的一輩子!我不同意!我一定要讓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