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左塞劇烈喘息著,整個人癱倒在地,望著旁邊仍堅持不輟的大衛,忍不住開口:“大衛哥,你現在都這樣了,還非得練這么狠?別到最后鍛煉沒出成果,反倒把自己再折騰傷了。”
大衛側目瞥了他一眼,緩緩道:“你明白什么?這叫千錘百煉,唯有如此才能淬煉成鋼。
只有持續不斷地磨礪,我才能盡快重回巔峰狀態。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想重新殺回組織、奪回屬于我們的位置,哪有那么容易?”
“倒是你——咱們好像整整一個月沒見了吧?讓我看看,這一個月你有沒有半點長進。”
話音剛落,大衛便從地上站起,目光如刀般直射向左塞。
那一瞬的眼神,讓左塞恍然回到了當年在基地里被他手把手指導的日子。
可如今,他們甚至連踏進組織大門的資格都沒有了。
左塞苦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說道:“大衛哥,待會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四肢都打著石膏,我要是真把你打壞了,恢復期又得延長。
到時候蘇老板和老板怪罪下來,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大衛輕蔑一笑,道:“呵,這點你就別操心了。
你該擔心的是——等會兒輸給我之后,懲罰是不是得翻倍。”
這話一出,左塞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在大衛再三逼迫之下,兩人最終在這狹小的屋內展開了較量。
……
辦公室內,蘇景添端坐于桌前,手中握著一份文件反復翻閱,眉頭漸漸皺起。
“何馬社團財力果然不容小覷,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砸錢開新賭場,倒是挺會玩。”
他唇角微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在此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他未作遲疑,伸手接起。
聽筒中傳來一個聲音略顯陰柔的男聲:“請問是洪興賭場的蘇老板嗎?”
得到回應后,對方繼續道:“想必您已聽說,我們何馬社團幾天后將舉辦一場開業典禮。
這次活動另有深意——正是為了向貴場看齊,力爭成為下一屆賭王爭霸賽的舉辦地。”
“因此,我們老板誠摯邀請您蒞臨現場發表講話。
為免耽誤您寶貴時間,講稿已由我們這邊備妥,您只需提前來一趟賭場,由老板親自為您講解流程即可。
另外,老板特別強調,希望能有幸請您賞光。”
聽完這番話,蘇景添淡淡一笑,只回了一個字:“好。”
隨即掛斷電話。
至于何時赴約,全憑他心情而定。
至于何馬社團的這場開業儀式,他也確實注意到了。
并非他主動關注,而是對方宣傳太過張揚——整張報紙近半版面都被用來為他們的賭場做廣告,這筆投入顯然價格不菲。
“倒要看看你們何馬社團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他嘴角輕勾,再次掃視報紙內容:九月八日,濠江何馬賭場舉行開業慶典,具體地址位于xxx路與xx路交匯處西行五百米,酒水全免,到場即贈五千籌碼,贏取金額可正常提現。
“九月八號,也就是三天后。
這是要把濠江所有大佬一網打盡啊。
不得不說,這宣傳手法確實誘人——免費籌碼還能兌現,真是舍得下血本。”
蘇景添笑著再度瀏覽一遍,這時,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
“進。”
阿賓快步推開房門,眉宇間透著一抹輕快,不等蘇景添發問,便搶先開口:“添哥,有動靜了,何馬那邊動作不小——新開了一處賭場,還請了一堆大人物到場,誰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想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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