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布萊德利在他身上傾注了大量心血與資源,不只是為了培養一個得力手下,更是為日后在組織內部爭取更大的權力與地位做鋪墊。
他希望有一天,能夠憑借這樣的力量,徹底改寫組織中的格局。
此時,左塞與桑塔也迅速取出武器,擺出迎敵姿態。
這是他們自加入組織以來,所遭遇的最具壓迫感的一場對決。
過去他們也曾與墨鏡男交手過,但那不過是訓練切磋,對方點到為止;而現在完全不同——這些人眼中只有殺意,目標只有一個:取他們性命。
兩種截然不同的氛圍,帶來的心理壓力自然天差地別。
左塞猛然朝布萊德利喊道:“老板!您快走!我們拼死也能替您攔下一分鐘!這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請您一定找到大衛哥……為我們報仇!”
這話一出,那群a級殺手神情頓時凝滯。
墨鏡男的名字對他們而如同夢魘。
s級殺手的實力深不可測,一人便能輕松鎮壓六名a級高手。
而像“殺手洋”那樣的頂尖a級存在,在整個級別中已是鳳毛麟角。
即便如此,墨鏡男也曾以一敵三四而不落下風。
相比之下,眼前這幾個所謂的a級,根本不值一提。
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目光中滿是疑慮與遲疑——墨鏡男真的還活著嗎?如果真是如此,他們根本不敢動手。
一旦出手,不僅自己難逃一死,背后的主使者也將被牽連清算。
更何況,組織的懲罰手段他們再清楚不過——那種非人的酷刑,足以讓任何硬漢精神崩潰。
專門受訓的行刑者刀工精準,能將皮肉削得薄如蟬翼,然后一片片塞進犯人口中,活生生逼人吃下自己的血肉。
這不是簡單的處決,而是極致的精神摧殘。
大多數人并非死于失血或傷勢,而是被恐懼吞噬,在絕望中自我毀滅。
就在這一瞬的猶豫間,布萊德利已察覺到局勢尚有轉機。
他不再多,一把拽住左塞和桑塔,迅速向后撤離,身影瞬間沒入黑暗之中。
這時,其余幾人也終于回過神來,望著對方倉皇逃竄的背影,冷聲開口:“他們已經看清了我們的臉,而且那小子也知道了我們是誰的人。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就算大衛還活著,也不會影響大局。”
“可要是讓他們全跑掉,再加上大衛也僥幸活下來,那咱們就真的再無退路了。”
話音未落,他已提刀向前追去。
見狀,身后兩人不再遲疑,立刻緊隨其后,三人迅速朝著逃亡者的方向撲了過去!
布萊德利察覺到背后的動靜,立刻對身旁兩人急聲道:“還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后原地匯合!現在分頭走!”
聽到指令,三人立即分散奔逃。
追兵見狀,其中一人果斷下令:“兩個人追那個帶頭的!剩下兩個各盯一個!”
彼此點頭示意后,四人立刻兵分三路,展開追擊。
布萊德利回頭瞥了一眼緊跟不舍的兩人,臉色愈發凝重。
他迅速彎下身子,鉆入密集的人流中。
周圍嘈雜的人群成了天然屏障,暫時擋住了追殺者的視線。
兩名殺手心急如焚,可現場人潮洶涌,轉瞬間竟失去了布萊德利的蹤影。
“該死!絕不能讓他溜了!要是拿不到他的腦袋回去交差,咱們誰都別想活著回去!”
怒罵一聲,他們粗暴地將擋路的行人推到一邊。
那些被撞倒的路人看著二人兇狠的眼神,嚇得連一句質問都不敢出口。
布萊德利一邊飛奔,一邊緊盯手表。
他對這片區域毫無了解,根本不知道該往哪逃,甚至連二十分鐘后如何返回集合點都毫無把握。
起初他還想記住路線,可越跑越遠,方向混亂,最終只能放棄這個念頭。
再次回頭,發現身后的追蹤者已被甩開不見蹤影,他才稍稍松了口氣,低聲喃喃:“左塞,桑塔……你們一定要撐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