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嘶吼著,而蘇景添卻面無表情,毫無憐憫。
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倘若那夜倒在樓頂的是蘇景添和天養生,墨鏡男絕不會手下留情,只會用更殘忍的方式讓他們在極度折磨中死去。
幸運的是,勝負已分。
如今角色互換,因果輪轉。
墨鏡男掙扎不得,全身被牢牢捆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殘廢的手臂,眼神中既有憤恨,也有恐懼。
片刻后,他抬起頭,聲音沙啞卻倔強:“這才哪到哪?別指望我能吐露半個字。”
蘇景添凝視著他,微微搖頭,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不愧是‘五七零’組織s級的殺手,骨頭夠硬。
但你也別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這才剛開始。”
話音落下,墨鏡男右眼皮猛地一跳,心底掠過一陣寒意。
他看不懂蘇景添下一步會做什么,剛才那一下已經幾乎擊潰他的意志。
如果接下來還有更狠的手段……他自己都不敢確定是否還能撐住。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哪怕經過最嚴酷的訓練,也并非人人能夠承受。
蘇景添緩緩摸了摸下巴,目光如刀,在墨鏡男身上來回掃視。
被這樣注視著,墨鏡男心頭的不安愈發濃重。
而蘇景添已慢慢靠近,視線先是落在那根即將刺破皮膚的斷骨上,又緩緩移向對方的臉。
蘇景添緩緩將手搭在墨鏡男那條剛受過重創的手臂上,輕輕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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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從旁邊取出一包粗鹽。
當那包鹽出現的瞬間,墨鏡男的心猛地一沉——雖然此刻傷口尚未撕裂,但他清楚,只要對方再稍加觸碰,血肉便會再度崩開。
真正的煎熬,正是從那一刻開始。
蘇景添盯著他的臉,語氣帶著幾分譏諷:“看你這副模樣,疼得夠嗆吧?不是說不怕嗎?現在這表情算什么?”
墨鏡男咬緊牙關,沉默不語。
蘇景添勾了勾嘴角,忽然手上發力。
只聽“嗤”的一聲,鮮血猛地噴濺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袖,連桌角也沾上了點點猩紅。
“啊——!!!”
慘叫聲劃破寂靜,可四周無人應答,更無人援手。
這一切,本就是他該承受的代價。
蘇景添單手拎起那包鹽,用牙齒撕開包裝,紙袋破裂的聲音極輕,卻在墨鏡男耳中如同驚雷炸響,心跳仿佛被懸在了刀鋒之上。
他看見墨鏡男死死閉上了眼睛,不由得輕笑一聲:“沒那個膽子就別逞能。
既然話已出口,何必硬撐?現在還來得及——只要你把知道的全交代出來,這些皮肉之苦,大可不必再嘗。”
墨鏡男依舊緊閉雙眼,像一尊石像般抗拒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而蘇景添則慢條斯理地開始倒數:“三……二……”
每一聲都像鐵錘砸在心頭。
雖是低語,卻如悶鼓重擊,震得墨鏡男神魂欲裂。
“一!”
最后一個音節落下,墨鏡男猛然睜眼,瞳孔擴張到極致,那是他一生中最驚懼的一刻。
整條手臂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他用盡全力瞪著眼前的蘇景添,眼中寫滿了恐懼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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