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兩人洗漱完出門,坐進阿b開來的車里。
前座放著她提前買好的早餐,熱咖啡的香氣飄散在車廂中。
經過一夜狂飲,兩人都沒什么食欲,只想靠一口溫熱的東西暖暖胃。
可看著前方神情平靜、穩穩握著方向盤的阿b,兩人忍不住搖頭——同樣是喝酒,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昨晚阿b喝的酒量遠超他們兩人加起來的總和,可今早卻神態自若,仿佛滴酒未沾。
飛鷹和蘇景添幾乎以為昨夜那個開懷暢飲、隨音樂起舞的姑娘根本不是她本人,倒像是換了個人。
如今坐在駕駛座上的阿b,一身隊伍統一的制服,神情冷靜得近乎冷酷,眼里只看得見前方的任務與警戒。
這副模樣和昨晚那熱情奔放、笑聲不斷的她判若兩人,毫無交集。
這讓飛鷹心里更不是滋味——昨晚還信誓旦旦說要保護好她,結果天一亮,反倒是自己被她護在身后。
蘇景添默默看了飛鷹一眼,沒說話,低頭啜了口咖啡,目光投向窗外掠過的風景。
“昨晚睡得怎么樣?要是還累,在車上再瞇會兒也行。
接下來路還不短,照這速度,大概下午兩三點才能到。”
“咳……還行吧。”飛鷹干咳兩聲,“倒是你,喝了那么多,要是撐不住就換我來開……”
話沒說完,他自己先覺得尷尬。
眼前這個沉穩冷靜的阿b,和昨夜甩著頭發跳舞、端杯豪飲的身影重疊不起來。
他們總覺得,這樣一個看似堅不可摧的人,背后一定藏著太多不愿示人的東西。
蘇景添在后座靜靜聽著,沒有插話。
“我睡得很踏實。”阿b輕笑一聲,“倒是你,昨天可是抱著路燈喊姐姐呢。”
飛鷹臉色一僵,差點把嘴里的水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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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本身并不可怕,最怕的是有人把那些丟臉瞬間一字不落地講出來。
“別提了別提了!”他連忙擺手,“真需要換人開車就說一聲,反正前頭還有人帶路。”
說完趕緊閉眼裝睡,耳朵卻豎得筆直,生怕阿b再爆出什么猛料。
“是啊,累了就吭聲。”蘇景添也笑著接話,“飛鷹不是還想當我們小弟嗎?讓他替你踩油門也沒問題。”
“哈哈哈!”阿b大笑出聲,從后視鏡里瞥見飛鷹縮成一團的樣子,嘴角揚得更高。
“你們倆能不能消停會兒!有些事真的不能回憶!”飛鷹抓起耳機狠狠扣在頭上,徹底切斷對話的可能。
此刻他只想遠離這群幸災樂禍的人,好好補個覺。
昨晚那一場酒局耗盡了他的精力,現在只想把自己藏進黑暗里。
不知過了多久,飛鷹終于睜開眼,耳邊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把他從半夢半醒中拉回現實。
他轉頭一看,蘇景添正盯著車外,顯然已經清醒許久。
“醒了?”阿b回頭掃了他一眼,“你這一覺睡得可夠久的。
現在已經進入阿肯色州西北邊界,前面就是通往田納西最近的橋。
外面那些人是三k黨的成員,正在集結隊伍,估計是為了三天后跟青幫的沖突做準備。”
兩人順著她的指引望向窗外,只見大批人群聚集在橋頭,不少人手里握著武器,神色肅殺。
他們朝這輛車子投來警惕的目光,但并未上前阻攔。
“真是倒霉。”阿b皺眉低聲說道,“以前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出動這么多人,現在突然大規模聚集……早知道就繞南線了。希望他們別找我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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