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添斜倚在一旁,嘴角浮起一絲淡笑,目光掃過他們狼狽的模樣。
阿賓這一手確實夠狠——你不喝?那就捏住鼻子,硬往嘴里灌,嗆也得嗆個夠。
聽罷求饒,阿賓反倒皺起眉頭,低頭瞅著手里的水瓢,一臉認真地問:
“我給的水,不好喝?”
這話一出,三人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
誰管你水好不好喝,你自個兒喝三大桶試試?
盡管服務員已準備再去取水,蘇景添卻抬手制止了。
這水也不是白來的,用得太多,劃不來。
“現在,你們想清楚了嗎?要不要老實交代?”
蘇景添聲音不高,卻壓得人喘不過氣。
三人臉色齊變,其中一個連忙開口:
“老板,真不關我事啊!要是剛才在廳里不小心碰了您一下,我給您賠罪!我哪知道您是這兒的主事人?實在眼拙,怪我嘴賤手快,您大人大量,放我一回吧!”
“對對對!”另一人趕緊接話,“我們真是無心冒犯,認錯人了,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咱們吧!”
剩下那人低著頭,沉默不語。
蘇景添輕笑了一聲,眼神冷了幾分。
這三人分明串通好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喊冤枉,死活不肯松口。
他轉頭對身旁的人說:“把另外兩個帶出去,我單獨跟這位聊聊。”
話音未落,那兩人互相示意了一個極隱蔽的眼色,動作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
可蘇景添眼利如鷹,唇角悄然揚了揚,沒說話。
門一關,屋里只剩一人。
那人手腳被綁,背脊漸漸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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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只要不開口,咬死了裝傻,他們拿我沒轍。
該編的理由、該擋的問題,早已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
誰知蘇景添并不審問,只踱到窗邊,看了看腕表,竟吹起了口哨,曲調輕松,仿佛在等茶樓開席。
時間一分一秒爬過,空氣越來越沉。
被綁的人越坐越焦,額頭青筋隱隱跳動。
“老板,天都快黑了……我們真是普通客人,常來捧場的老熟人了。
您這么留著我,傳出去對生意也不好聽吧?要沒別的事,行行好,放我走吧,家里還有事等著呢……”
蘇景添沒應聲,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轉身拉開門,對外面說了句:“換個人進來。”
新來的人腳步剛邁入屋內,便看見蘇景添站在暗處,臉上似有若無地掛著笑。
那笑意不達眼底,看得人心頭發毛。
來人坐下,屋內的氣氛驟然更沉。
蘇景添這才緩緩開口。
“實話告訴你,剛才那家伙什么都招了。
你現在坦白,待遇一樣——一百萬現金,外加一張離港的機票。”
這話一出,眼前這人臉色瞬間發白,心跳猛地加速,仿佛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
“說出來對你沒壞處。
你們這些小弟,為了老大硬撐著,真出了事,命都沒了還談什么?聽句勸,乖乖配合我,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你這一輩子未必賺得到這么多。”
只見他緊咬牙關,來回掙扎了幾秒,最終長嘆一口氣。
“那小子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蘇景添在心里冷笑一聲:哼,想跟我斗?你們差得遠了。
老子輕輕松松就能讓你們反目成仇。
面對這種問法,這三人顯然毫無經驗,根本沒應付過這樣的場面,一句話不留神就露了底。
“你只管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別的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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