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鏷點頭應下。
他知道,從蘇景添嘴里說出的“獎勵”二字,分量絕不輕。
這一趟雖未全功,但收獲已然驚人,唯一的遺憾就是那殘缺的地契。
不過蘇景添并不為此煩惱。
濠江巴黎人這塊地,遲早會落入洪興囊中,只差時機罷了。
他隨即撥通一個電話,語氣從容,談笑風生。
而在一間光線昏沉的辦公室里,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跪伏在地,對著辦公桌后的人連連解釋。
房間裝潢奢華,彌漫著濃郁的西洋風情。
桌后那人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雪茄,煙霧繚繞中神情莫測。
“三哥!我說的句句屬實!蘇景添那邊的人太狠了,我帶去的兄弟根本扛不住,要不是我當場求饒,全都得交代在那里!那齙牙駒自個兒先溜了,根本不管我們死活!現在他人影都沒了,我也找不著他!我說的都是真的,三哥您一定要信我啊!事后是蘇景添非要請我們吃早茶,兄弟們都看見了!我推了好幾次,可不去的話,大家全得死!”
面對飛機頭的辯解,被稱為三哥的男人只是緩緩吐出一口煙,眼神冷得像冰。
“跟了我這么久,我還不了解你?出去吧。”
飛機頭如蒙大赦,連聲道謝,跌跌撞撞地退出房門。
門剛合上,三哥便拿起電話,聲音低沉:“處理掉飛機頭。何馬不需要貪生怕死、臨陣脫逃的廢物。”
掛了電話,他拉開抽屜,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凝視片刻,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蘇景添,你倒是有點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多大的浪來。”
當天下午,蘇景添親自前往一棟高檔寫字樓,去見一位關鍵人物。
唯有此人出面,地契一事才能徹底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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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蘇老大駕到,真是給咱們這小地方增光添彩啊!”
來人熱情迎上,與蘇景添握手寒暄。
此人正是暗中倒賣文物的曾江。
走進辦公室,滿目皆是名貴字畫與古董珍玩,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曾老板果然名不虛傳,小小一間屋子竟能藏下如此多寶貝,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曾江輕笑一聲,隨意揮了揮手,仿佛這些價值連城的物件不過是尋常擺設。
“蘇老大您這話可真會開玩笑,這些不過是我的一點小愛好罷了,跟您手里的大買賣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曾江嘴上客氣,心里卻清楚這是場面話。
蘇景添是什么人物?他哪是來閑聊的。
昨晚一番動作,為的就是今天這一步棋,若是辦不成,之前一切努力都得打水漂。
話不多說,蘇景添從懷里取出半張泛黃的地契,輕輕遞了過去。
曾江接過一看,眉頭微皺。
眼前這位洪興的頭面人物,平日里只聽說他管著賭場、碼頭,從沒聽他提過對老物件有興趣。
這張殘破的紙片,莫非藏著什么秘密?他推了推眼鏡,語氣帶著幾分試探:“蘇老大,這是……?”
蘇景添笑了笑,語氣平和卻不容置疑:“曾老板,實不相瞞,我地盤上有棟老屋,年久失修,早想脫手。
可偏偏地契在早前幫派火并時被人撕了半張,如今只剩這點憑證。”
他頓了頓,目光直視對方:“不過你們這一行的手藝,圈子里早有耳聞。聽說連百年古畫都能復刻得連行家都看不出真假,區區一張地契,對你們來說應該不算難事。這事我誠意十足。”
說完,他彎腰從腳邊拎起一只皮包,穩穩放在桌上。
曾江眼角一跳,臉上笑意更深。
這包的尺寸,差不多能裝下一個幼兒,沉甸甸擱在桌面上卻悄無聲息——里頭除了現鈔還能有什么?少說得有幾十萬。
就憑半張廢紙換這么一大比錢,簡直是送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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