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興奮地撲進他的懷里。
“嗯,我回來了。”蘇景添微微一笑,輕輕撫摸著阿細的頭發,語氣溫柔地說道。
“回來了。”
阿細身后的端木若愚,也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溫柔與依戀。
看到妹妹可以毫無顧忌地撲進蘇景添懷里,她心里很羨慕。
她也想那樣。
但她清楚,她不能。
因為她是蘇景添的大姨子,是阿細的姐姐……
想到這里,原本因蘇景添歸來而雀躍的心情,不覺有些黯淡下來。
“老爺。”
這時,一道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從蘇景添身后傳來。
“老爺,我幫您換外套和鞋子。”兔兔說著,先替蘇景添脫下外套,接著蹲下身,幫他把鞋子也脫了下來。
蘇景添看著兔兔,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那個兔兔,原本只是負責打掃他辦公室的清潔工。
如今成了他的貼身保姆。
一開始兔兔還有些不適應,畢竟她以前是個自由慣了的人,讓她當保姆,心里自然有些抵觸。
她也曾想過逃跑,但后來一想,還是作罷。
憑她這小身板,這別墅外面全是洪興的人,她能逃到哪去?
小命還想不想要了?
最后,她只能認命,做個小保姆。
好在幾位女主人待她不薄,只是讓她打掃打掃衛生、做做飯而已。
幾個月過去,她也慢慢習慣了這種生活。
“港生呢?”
蘇景添忽然察覺到,港生不在家,便開口問道。
“港生啊,她……”阿細剛要回答,門口忽然傳來開門聲,港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公?”
“你回來了。”港生一進門看到蘇景添,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
下一秒,她快步走到他身邊,帶著幾分嬌嗔和喜悅說道:“你都好久沒回來了。”
確實,這段時間蘇景添一直在處理洪興的事情,幾乎沒怎么回家,也冷落了她們。
“我這不是回來了么。”蘇景添笑著看著港生,隨即問道:“這么晚了,你去哪了?”
“我去畫畫了。”
港生望著蘇景添,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畫畫?”
蘇景添略顯驚訝地望著港生,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外:“你還懂畫畫?有這本事?”
他確實有些意外。
他從沒見過程港生動過畫筆。
“以前不會,現在剛學的。”港生略帶羞澀地說。
隨即,像是要展示什么寶貝似的,對蘇景添說道:“老公,我最近認識了一位特別厲害的畫家,她畫得太好了……”港生嘰嘰喳喳地講了起來。
“而且,這位畫家也是從內地來的。”
“哦?她叫什么名字?”蘇景添露出幾分好奇。
“她叫阮文,這名字是不是很好聽?”港生答道。
阮文?
蘇景添聽到這個名字,神色微怔。
這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
不就是《無雙》里那個女畫家么。
當年蘇景添看完這部電影后,心里一直有個疑問。
那位畫家到底是誰?
有人說是吳復生,有人說是李問壯。
也有人說,就是阮文本人,她才是真正的幕后操控者,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真正的答案,沒人能確定。
阮文這個角色,在整部電影中貫穿始終,是個極為關鍵的人物。
在蘇景添看來,她無非兩種可能:
要么只是個畫技高超的普通畫家,要么就是幕后黑手,掌控著一個龐大的偽鈔集團。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