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也還有點晃神兒。
聽媳婦問他語氣恍惚地道:“我聽著怎么像是有什么東西砸下來了?”
他說著朝天上看了看:“也沒見什么掉下來,咱一直在這兒,真有東西也不會看不見啊!”
江清沅垂著頭,聽見這話抿了抿唇。
江清沅此時有點愧疚。
愧疚因為自己的臨時起意,把好好的一場聚會給破壞了。
但她也沒辦法。
按照江清沅和沈承平之前商量好的,他們倆是打算等這頓飯吃完后,臨走前才把火車頭送出來的。
二人算的很好,覺得那個時間點什么也不耽誤。
大家都吃飽喝足,感情也交流的差不多了。
雖然出現了這種情況,沈承平肯定不可能跟他們一起回去,但李大明會開車,那時候讓李大明把她和譚小雁母女帶回去就行了。
而且,即便江清沅精神消耗大,狀態有些不好,可只要坐上車也就不會被別人注意到。
她在車上養神,以譚小雁兩口子的心大程度,也不會有所懷疑。
真看出不妥,也只要用一句“嚇著了”,就能輕易的敷衍過去。
可人算不如天算。
江清沅剛才和田姨一起來后院摘豆角,隨意打聽了一下隔壁機關院兒的情況,然后就聽田姨說:“最近搞備戰訓練,那些小戰士也是辛苦得很,午休時間都沒有了。
每天中午吃完午飯就要到訓練場練習,一練就是幾個小時,最近我們醫院接收的病號都增多了。”
田姨說者無心,江清沅卻當場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要盲投啊!
如果不是聽了田姨這番話,下午臨走前再放火車頭,那是要出大事故的!
江清沅完全不敢再深想,她又迂回的從田姨那兒多打聽了幾句。
知道這會兒戰士們都被集合起來在搞政治學習,訓練場并沒有人后,干脆一咬牙——
垂眸斂神,將放在空間的火車頭和鐵軌一起投了出去!
在感覺到心里一空的同時,江清沅也感受到了那陣大地的顫動。
她的腳都被震得一陣酥麻。
與沈承平和譚明強他們在書房離得遠不同,此時江清沅和田海蘭一起站在后院搭起的架子邊摘扁豆。
而譚小雁則抱著囡囡站在陽臺的門前隔著臺階與她倆說話。
這里離機關的訓練場太近了,不過就隔著一道墻!
所以他們的感受就要更加強烈。
強烈到猛烈的震動下,幾人的身體都東倒西歪,險些摔倒!
一次性使用了大量的精神力讓江清沅感受到了眩暈,唇色也有點發白。
即便這會兒震感都已經消失了,她還必須用力的攥住搭豆角架的竹竿來支撐身體,以防腿腳發軟跌倒。
手指都攥得沒了血色。
而譚小雁和李大明,其實臉色也好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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