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生這么說,呂梓怖和鄭文杰二人當即決定,今天晚上幾人就以凈天地神咒凈化那些靈魂上的陰氣,明日一早就配合著彼岸花,用剛才說的辦法讓這些女人還魂。
秋生當即也不廢話,直接拿出那些靈魂,呂梓怖,和秋生分別站列兩旁,同時手掐法訣。
口中念道“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炁常存。”
一遍一遍的施展《凈天地神咒》,一刻鐘之后,所有亡魂之上沾染的陰間之氣消失,這些亡魂現在就仿佛剛離體的魂魄一樣。
秋生拿出一個玉瓶收起了這些魂魄,眾人紛紛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秋生和呂梓怖還有鄭文杰和華欣月等人找到鎮長,說今天可以幫那些村民還魂,鎮長聽后大喜過望。
隨即帶著秋生等人來到了一戶農家,這家里陷入昏迷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媳婦,是這家的兒媳。
秋生等人來到這里之后,張文宇和沈落霞等人也全都跟來圍觀。秋生從所有靈魂之中找到了一個前來的魂魄,把彼岸花磨成花粉,喂到了那少女的軀體之中,隨后揮手把魂魄打入這少女的體內。
鄭文杰站出來,手持靈符,口中念道:“上清敕令,大洞真玄,長煉三魂。一魂守七魄,二魂鑄泥丸,三魂受心節。慰汝身形,塑汝神魂,五臟玄冥,安魂定魄,急急如律令。”
隨即手指一動,靈符貼在了這女子的身上。茅山“安魂咒”配合“塑魂符”,那女子剛入體還有些不穩的神魂,一瞬間安穩了下來。
隨即鄭文杰說道:“好了,一刻鐘她就差不多能醒來了。”
聽了鄭文杰的話,眾人紛紛在這里等了起來。一刻鐘后,床上的女子先是手指動了動,隨后眼睛緩緩睜開,悠悠轉醒。
一直守在床邊的女子丈夫喜極而泣,一邊拉著女子的手,叫著女子的名字,一邊不住的對秋生等人道謝。床上的女子剛醒,還有些發懵。
茫然的四周看了看,隨即想起來了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自己離開了自己的家,去了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好像還去了陰間。
自己還被一個男人關了起來,和自己一起被關的還有一些自己認識的女人,也有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大家一起關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空間里,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帶自己回來的。
而夢里還有一部分記憶是自己在家,但是自己一直在床上睡覺,想醒也醒不過來,身體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自己丈夫和公婆每天都愁眉苦臉的來自己床邊。
期間自己娘家的父母和弟弟也來過幾次,還來過一些大夫,但是自己就是一直發不出聲音,也醒不過來,意識卻十分清醒。
兩部分記憶十分沖突,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再記憶里都十分真實。隨著女子的頭轉動,她突然看到了秋生,猛然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做夢,自己記憶里的東西都是真實的。
嘴里發出一道虛弱且不清晰的聲音“春、春哥,我這、這是,怎么、了?”
女子由于臥床太久,并且久不說話,所以才發出這么虛弱且斷斷續續的聲音。
女子的丈夫聽到女子的話,激動的說道:“英子,你幾個月前突然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找大夫看了也沒用,神婆說你是被勾了魂。”
“但是勾魂的鬼太強,幾個月以來,沒人能救得回來你。直到這些道長和仙姑到來,才救回來了你啊!英子,快,快起來,和我一起感謝道長們的救命之恩。”
這男子邊說著,邊要攙扶起那女子。那叫英子的女子也極力的爬起來,要給秋生和鄭文杰幾人行跪拜大禮,秋生趕忙一把扶住兩人。
旁邊的鄭文杰說道:“兩位不必如此多禮,我們茅山弟子除魔衛道,理所應當,行大禮就不必了。”
呂梓怖也接話道:“這位姑娘剛剛恢復清醒,身體還很虛弱,不宜多動。之后一段時間多休息,吃些差不多的補補身體,多曬曬太陽,就沒事了。”
夫妻二人聽了呂梓怖的話,點了點頭,之后又連聲道謝。
秋生這時候說道“梓怖師兄,既然這個辦法可行-->>,那我們分頭行動如何,我和文杰師兄一組,你帶著華師姐一組,這樣我們也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