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的任發透過門簾看到外邊的情景也不由得心頭一跳,他行走在外這么多年,土匪劫掠村落也不是沒看過,但是這般悲慘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任婷婷還想打開門簾查看,被眼疾的任發伸手制止,并捂住了任婷婷的眼睛說道:“外邊太慘了,婷婷你還是別看了,免得做噩夢”。
秋生看到這里的景象,只覺得自己渾身血液躁動,內心之中的一陣殺意壓制不住的噴涌而出。
看著那些慘死的村民,聽著遠處的陣陣哀嚎,秋生紅了眼,秋生霍然轉身,盯著九叔一字一頓的說道:“師、父,我、想、殺、人,我想殺了這、幫、畜、牲,請允許我大、開、殺、戒”。
九叔看著眼睛通紅的秋生,知道秋生這是被眼前景象刺激的有些要起心魔,如果不讓他去殺了土匪,一定會留下心魔的種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
況且九叔自己也認為這些土匪死有余辜,確實該殺,于是說道:“去吧!注意自身安全,不要誤傷村民”。
九叔其實并不擔心秋生的安危,從這里的尸體來看,遠處的土匪并沒有大規模的槍械火器,人數最多也不會超過二三百人,秋生現在是武道宗師初期巔峰修為,可以說千軍難擋,殺這些土匪絕對是砍瓜切菜。
秋生見九叔同意,也不廢話,直接風神腿法運轉,化作一道常人不可見的殘影向遠處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秋生走后,任發的聲音在馬車內響起:“九叔,讓秋生自己這么過去能行么?不會有危險吧!用不用我讓家丁趕過去幫他”。
任發對秋生的印象還是在義莊打他父親所化僵尸之時,那時候先天初期的秋生雖然感覺也很強大,但是卻沒有特別變態的強,任發感覺槍械還是能傷到秋生的。
至于秋生之后幾次出手,任發并沒有見到。九叔聽了任發的詢問后說道:“不用,我們就看著就行,走吧!我們跟近些看”。
說著就率先向前走去,這邊秋生幾乎瞬間就趕到了慘叫發生之處。放眼望去這是一個類似于小廣場的地方,一塊很大的空地。
近百有老有少的村民被二百多土匪圍在中間蹲在廣場左邊的地上,幾十位婦女和少女被脅迫著蹲在右邊的地上。
廣場中間有一塊二三十公分的高臺,五六個土匪小頭目正在上邊按著三個少女行茍且之事,少女的凄慘哭泣聲和土匪的放聲大笑聲混為一團。
在高臺外邊地上還躺著十幾具尸體,想來是不甘受脅迫暴起反抗或者想救少女而被殺之人所留。
秋生趕到之后瞬間施展風卷樓殘,化作龍卷風席卷高臺,把原本高臺之前的少女和土匪紛紛卷起,外邊的土匪和村民都大驚失色,他們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
剎那間龍卷風中傳出幾聲慘叫,緊接著六具失去外衣的土匪尸體跌落在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一瞬間秋生所化龍卷風又出現在那群被圍著的婦女身前,待龍卷風消散,三個原本渾身赤裸的少女,身上現在已經披上了土匪的外衣,平穩的躺在地上。
秋生現出身形,一身藍色唐裝,背后背著一刀一劍,英姿颯爽。與此同時,一旁去查看那幾具被秋生隨意丟到地面之上的尸體的土匪,跑回到隊伍中間。
對著一個身高一米九以上,膀大腰圓,滿臉橫肉,左臉還有一道刀疤,手拿狼牙棒的男人說道:“二當家的,他們都死了”。
那二當家的滿臉憤怒,向前一步對著秋生說道:“小子,你混哪的?敢多管閑事,殺我鐵人屠的人”。
這土匪原名牛鐵塔,人如其名,長的壯如牛,身如鐵塔。十年前落草為寇,由于其人善用一根近百斤的狼牙棒,憑借其段體巔峰武道修為,每次和人交手都把人打的如肉泥。
又心狠手辣,每次去劫掠都男的殺光,老人殺光,孩童殺光,女人玩完也殺光,就連村莊都少光,所以得了一個鐵人屠的稱號。
秋生雖然憤怒,但是卻并沒有失去理智,剛才他聽那土匪小嘍啰叫這人二當家,那就證明一定還有大當家,至于有沒有其他當家,一會兒抓了他一問便知。
所以這些人還不能全殺,要留活口,問出他們老窩所在,以絕后患。于是秋生也不搭話,直接一躍而起,躍到四五丈的高空,一招降龍十八掌龍戰于野打出。
一串十八條金色龍影,直接打入土匪群之中,只是這一下就殺死五六十名以上的土匪,龍戰于野不愧是群攻招式。
六七十人的損失讓鐵人屠眼眶欲裂,但是秋生這一招殺死六七十人的手段也讓他心懼膽寒,這是他出道以來第一次感到害怕。
秋生落地之后也不停留,寒光一現雪飲狂刀出現在手,身法運轉之下秋生便殺入土匪群中,如虎入羊群,無一人可-->>擋。
不到一炷香時間就把土匪殺的七七八八,剩下二十多土匪在鐵人屠帶領下就要奪路而跑。
秋生哪能讓他們如愿,創刀三式橫掃千軍使出,一道十多米的黃色刀氣把逃跑的土匪全都被攔腰斬斷,只有前頭三個騎馬的三位頭目得以幸免,但是也都被斬斷雙腳,鐵人屠正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