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鋒,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舒鶯忽然高聲喊道,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等等!你們說走就想走?”
魑戾狂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冷冷地說道。
“魑長老,你這樣對待一個晚輩,實在是有失你的身份!”
舒尚鼎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毫不掩飾地嘲笑道。
“哼,老東西!”
舒鶯見狀,更是毫不示弱,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鏗鏘有力:
“蘇鋒的雙腳長在他自己身上,他要走難道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一旁的樊庭闕也插嘴說道:
“魑長老,你如此行事,難道就不怕被他人恥笑嗎?”
他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其中蘊含的氣勢卻如同一座山岳一般,渾厚而威嚴。
面對舒尚鼎和樊庭闕的質問,魑戾狂的目光猛地一沉,如兩把冰刺一般,直直地刺向兩人的頭顱,透露出絲絲寒意。
然而,樊庭闕卻毫無懼色,他挺直了身軀,身上的氣勢愈發雄渾,與魑戾狂對視著,毫不退縮。
“怎么,樊家也打算摻和進來?”
魑戾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善的意味。
“樊家世代與舒家交好,自然是要一同進退!”
樊庭闕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話語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哼!”
魑戾狂歪斜著脖頸,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嘿嘿,這么說來,你們是想替蘇鋒出頭,準備魚死網破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仿佛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不自量力的螻蟻罷了。
魑戾狂的眼瞼低垂著,看似漫不經心地拍起手掌,那輕輕的掌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就像是在嘲笑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與他作對。
舒尚鼎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一股強烈的戾氣從他身上緩緩升騰起來。
他怒視著魑戾狂,冷漠的說道:
“魑戾狂,你別太囂張了!
看看究竟是你這條魚先死,還是我的網先破!”
魑戾狂對于舒尚鼎的回應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然而,就在這時,舒尚鼎身后的舒家弟子們紛紛響應,他們齊聲高呼,聲音震耳欲聾。
“殺!”
舒尚鼎一聲怒吼,手中長劍猛然出鞘,寒光四射。
與此同時,舒家所有弟子也都迅速拔出自己的兵器。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殺意彌漫。
樊家的武者們,同樣毫不示弱。
他們毫不猶豫地踏前一步,與舒家弟子并肩而立,共同面對魑戾狂和他身后如潮水般涌來的魑魅宗弟子。
不僅如此,聚源帝國和武羅帝國的軍隊也在瞬間合圍過來。
數百萬大軍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一般,氣勢磅礴地壓向魑戾狂一方。
他們雖然彼此之間并不相識,但此刻為了蘇鋒,卻全都毫不猶豫地站到了他的這一邊。
唐家、沈家,以及黍山老怪、花慕雪等眾人,也如洶涌的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合圍而來。
刀劍錚鳴,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殺意和決絕。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如箭在弦上,隨時都會一觸即發。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股肅殺之氣,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在山峰之間肆虐。
它卷走了一切生機,只留下一片死寂和絕望。
雪亮的刀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目眩神迷。
每一把劍都像是死神的鐮刀,準備無情地收割生命。
刀劍交錯的聲音,如同死亡的交響樂,在耳邊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雷霆般的吶喊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山峰都撕裂。
這是武者們的怒吼,是對敵人的宣戰,也是對死亡的蔑視。
在這吶喊聲中,武者的熱血被點燃,勇氣被激發。
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展開。
在這座九武峰上,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么渺小和脆弱。
無論是高聳的山峰,還是茂密的樹林,都無法抵擋這股如狂風暴雨般的力量。
很快,刀光劍影將會淹沒一切,將這座山峰變成一片血腥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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