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鶯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不禁一動,她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
當她猛地回過頭去時,卻赫然發現站在那里的竟然是樊家的那個令人厭惡之人:“樊書策??”
“哈哈……”
樊書策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當然是來支持舒家!”
他的語氣低沉,帶著一絲理所當然。
隨著樊書策的話音落下,他的身后突然涌現出一大群身材魁梧的武者。
這些人個個氣勢洶洶,實力顯然都不容小覷。
“哼!我們舒家的事情,何時輪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了?”
舒鶯見狀,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三分,其中的不滿和憤怒溢于表。
然而,面對舒鶯的呵斥,樊書策卻并未退縮,他嘴角的笑容反而越發地詭異起來。
只見他冷笑一聲,沉聲道:
“是嗎?難道這僅僅只是你們舒家的事情嗎?”
魑戾狂目光盯著為首之人,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樣,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安。
此時的魑魅狄,同樣也注意到了為首之人。
她的眼眸微微一閃,流露出一絲少有的動蕩神色。
顯然,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她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只見那個人身材高大,面容剛毅,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威嚴和霸氣。
他的名字,魑魅狄再熟悉不過——樊家的家主樊庭闕!
他宛如一座突兀嶙峋的頑石,穩穩地立在那里,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感覺。
樊庭闕的存在就像是一道閃電,硬生生地撞入了魑魅狄的眼簾,讓人無法忽視。
肩膀寬闊,如橫亙的山梁。
粗壯手臂上的肌肉虬結盤繞,隨著每一次呼吸起伏,仿佛無數蟄伏的生命在皮下悄然蠕動,時時預備著力量噴薄而出。
他頸項粗壯如鐵鑄,青筋在古銅色的皮膚下蜿蜒凸起,如同大地上裸露奔涌的河床——那是力量最原始的宣與路徑。
目光上移,那張臉是歲月與風雨反復雕琢的成品。
方闊的下顎猶如磐石,線條剛硬,仿佛要刺破空氣。
顴骨高聳,在面頰上投下濃重的陰影。
深陷的眼窩里,嵌著兩顆寒星般的眸子,目光銳利如刀鋒,直直劈開周遭的浮塵與喧囂,審視著一切。
額上、眼角處,皺紋深刻如犁痕,是時光刻下的年輪,無聲地記錄著無數場搏擊與較量。
再近觀,他的皮膚如同飽經風沙侵蝕的皮革,粗糲堅韌,在光線之下顯出微弱的古銅光澤。
指關節異常粗大,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是無數次緊握、撞擊、打磨留下的堅韌印記,無聲地講述著永不松懈的握力與持久的搏斗。
樊庭闕僅僅是靜立不動,也如一張拉滿的勁弓,一股沉凝的、隨時可能爆發的力量感,已如無形的潮水般洶涌地壓迫而來。
那寬闊厚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宛如一座蘊藏著熔巖的活火山,每一次呼吸都在積蓄下一次噴涌的能量。
這具軀體,早已超越了血肉的界限,成為一座沉默而堅固的堡壘,一件被歲月與戰斗反復淬煉的人形兵器。
他們怎么也來湊熱鬧?
要知道,樊家的轟天錘可是出了名的剛猛霸道,其威力絕對不比舒家遜色半分。
而且,樊家和舒家世代交好,關系那可是相當不一般!
可如今,這兩家勢力卻好像并不是一同前來的。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