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半真半假。但秦墨聽出了其中的真誠。
“你想要什么?”她問得直接。
“如果我的分析對破案有幫助,我希望你能以‘線人提供線索’的方式,把我的功勞記下來。不用公開我的名字,但記錄要進檔案。”林燃看著她的眼睛,“另外,我希望我們能建立一種長期的聯系。我在這里面,有些事需要外面的人幫忙查。”
秦墨沒有立刻答應。她在權衡。一個囚犯的刑偵分析,可信度有多少?但如果他真的能提供關鍵方向
“你剛才說的‘閱’字和作案人特征,我會向專案組匯報。”她最終說道,“但能不能采納,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足夠了。”林燃點點頭,“另外,建議你們重點排查文化系統、教育系統的人,特別是最近幾年在職務、職稱或者重要項目上受過挫折的。還有,查查安江本地喜歡研究地方志、古文,并且書寫習慣工整的人。綁匪對安江老城區、廢棄工廠、公園這些地方很熟,可能是本地人,或者在此長期生活。”
秦墨把這些記在心里。她看了眼時間,探視時間快到了。
“林燃,”她最后問了一個問題,“你上次說,你是因為運毒進來的。但你是警校畢業生。你真的運毒了嗎?”
林燃笑了,笑容里沒有溫度:“秦警官,你覺得呢?”
他沒有回答,但眼神里的坦然和那一絲未曾磨滅的銳氣,讓秦墨心中疑竇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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