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中城，一家裝修雅致的意大利餐廳內，周陌和詹妮弗·史密斯坐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卡座里。詹妮弗今天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淺灰色女士西裝套裙，裙擺恰到好處地停留在膝蓋上方，勾勒出她修長筆直的雙腿線條，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為她增添了幾分知性美感，但鏡片后偶爾閃過的銳利眼神，又暗示著這位秘書并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這里的龍蝦意粉很不錯，可以試試。”周陌合上菜單，對詹妮弗說道。
“聽你的，michael。”詹妮弗微笑著點頭，將菜單交還給侍者。
午餐在輕松的氛圍中進行，兩人聊了些關于公司日常事務和紐約近期的藝術展覽等無關緊要的話題。用餐結束后，周陌對坐在不遠處另一張桌子的卡洛斯打了個手勢，卡洛斯會意，起身先去結賬并將車開到餐廳門口。
“下午不回公司了，”周陌對詹妮弗說，“陪我去唐人街公寓。”
詹妮弗沒有多問，只是順從地跟上。
車子駛向了唐人街。最終停在了那棟屬于小雨的六層舊公寓樓下。
“卡洛斯，你在五樓休息一下。”周陌吩咐道，然后帶著詹妮弗直接上了六樓，走進那間保留著他少年時期痕跡，但瑪利亞姐妹定期打掃的主臥室。
房間整潔，帶著一絲舊物的氣息。門剛一關上，詹妮弗就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轉身摟住了周陌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了熱吻，氣息變得灼熱而急促。周陌也自然地回應著，一只手攬住她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肢，另一只手熟練地解開了她西裝外套的紐扣，探了進去，撫過襯衫下光滑的背脊。
（此處省略詳細描寫三百字）……
云收雨歇，詹妮弗慵懶地趴在周陌的胸膛上，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左臂內側（那里皮膚光滑，毫無異樣）畫著圈。周陌閉著眼睛，似乎在小憩。
“michael，”詹妮弗忽然開口，聲音還帶著一絲情事后的沙啞，“關于上次，莊園年夜飯后，要求我去‘那邊’匯報的情況。”
“嗯。”周陌應了一聲，示意她繼續。
“我按照我們之前商議的口徑，匯報了你近期的主要活動。包括與范德比爾特家族在能源領域的深度合作，‘太平洋資本’近期的投資方向，重點是增持了幾家你看好的科技公司和制藥公司股份，以及你與格林教授和財政部圈子保持的良好關系。”詹妮弗語速平穩，像是在做工作匯報，“我強調了你的商業成功和對美國經濟規則的良好適應，并將你描述為一個‘專注于商業利益，無意介入政治，但具備一定潛在影響力，且行事謹慎，難以被直接掌控’的合作對象。”
周陌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
“上級對你的判斷基本維持原狀，認為你是一個有價值的‘資產’，但風險評級為‘需持續觀察’。”詹妮弗繼續說道，“他們暫時沒有新的具體指令，只是要求我繼續保持現有身份，定期匯報你的重大動向，尤其是與敏感技術、國際能源政治以及……與某些特定國家和地區人員的接觸情況。”她這里隱晦地指向了與林國棟、鞏偉等相關的華人圈子。
“他們對你和麗莎·范德比爾特的關系，以及通過她建立的能源利益鏈條很感興趣，認為這是深入了解德州傳統財團和新興能源格局的一個窗口。”詹妮弗補充道，“另外，他們對伊莎貝爾的法國背景和艾琳的英國背景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關注，目前看來，焦點主要還是在你個人和你的核心商業網絡上。”
“知道了。”周陌淡淡地說了一句，仿佛這只是些無關緊要的消息。他拍了拍詹妮弗光滑的背脊，“休息得差不多了，該回莊園了。”
傍晚，長島莊園主宅的餐廳。周陌、伊莎貝爾和周小雨正在用晚餐，今晚是張師傅準備的粵菜，有白灼基圍蝦、豉汁蒸排骨、清炒芥蘭和老火雞湯。
“哥哥，伊莎貝爾姐姐，你們知道嗎？今天小玉差點被兩個高年級的拉丁裔女生欺負了！”周小雨一邊剝著蝦，一邊迫不及待地分享今天的校園見聞。
“哦？怎么回事？”周陌夾了一塊排骨，語氣平靜。<b>><b>r>“就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她們在走廊攔住小玉，想摸她頭發，還想要她的外套！”小雨語氣帶著一絲不滿，“還好我正好路過看見了。我就叫了她們的名字，問她們在干什么，她們看到我，說了幾句話就趕緊走了。”
“她們怕你？”伊莎貝爾好奇地問，用勺子小口喝著湯。
小雨有些小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去年那三個韓國人的事情之后，學校里就沒什么人敢隨便惹我了。她們估計是知道那件事。”
周陌看了她一眼：“所以，你覺得自己很厲害？”
小雨立刻收斂了得意，認真地說：“沒有。我知道是哥哥和大家在保護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小玉被欺負，她剛來，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