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現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所以摘掉了嗎?
不對勁,怎么想都不對勁,而且知更鳥會戴那種發帶嗎?而且,穹總感覺那條細細的發帶上帶著某種硝煙的氣息。
“而且,你醒來時也注意到了吧,遍布四周的時鐘和滴答聲…”銀發的‘知更鳥’繼續說著,“直覺告訴我,藏在這里的秘密恐怕也和那位神秘的鐘表匠有關。”
穹緩緩點頭,因為‘知更鳥’一直沒有停止說話,穹也無法插進這位鳶尾花家系的藝者獨自一人的討論和分析中。
“走吧,穹……”流螢‘知更鳥’拉住穹的手腕,“無論是為了找出真相還是離開這里,我們都得出發。”
誒?等等……穹看著拉著他向另一個方向跑動的‘知更鳥’,他再一次察覺到了某種違和感,知更鳥戴在頭上的假發,真的是這種帶有生命流動色彩的銀色嗎?
與此同時,現實的白日夢酒店的貴賓休息室內,一場交易正在進行著,但眾人間的氣氛各異,有的不明所以,有的嚴肅認真。
黑天鵝看著擁有著一頭火紅色長發的星穹列車的領航員,不禁再次升起了對她記憶的興趣,但剛剛與她共舞之人帶給她的驚嚇足以讓她在選擇新獵物的時候慎之又慎。
“所以,星穹列車的領航員小姐,”黑天鵝依舊溫柔優雅,尤其是在面對強大的人時,她不得不先收斂自己的好奇心,“我想,當我將他帶回來后,你們就可以看到我的誠意了。”
“憶者小姐,我們明白你的顧慮,”姬子擺出了猶豫的動作,但黑天鵝并未帶著惡意接近無名客們,“但你如果什么都不說的話,我們又如何放心將穹交給你帶回?”
“反正諸位現在束手無策不是嗎?”黑天鵝欣賞著自己的手,語間毫不在意,“況且,我的雇主是繁育令……哦,抱歉,請不要在意我的口誤。”
姬子冷靜的思考著黑天鵝的提議,然后,她開口問道:“請問,流光憶庭院又是出于什么理由,選擇和星穹列車合作呢?”
黑天鵝思忖半晌:“嗯,請允許我糾正一下,這是我個人的請求,不代表憶庭。”
“答案其實很簡單,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幫助你們,”黑天鵝正色道,“姬子小姐,關于這一點,我也只是想做個交換…有關記憶的交換。”
“……希望您能帶著好消息從夢中醒來。”瓦爾特·楊攔住了要繼續,黑天鵝沒有說出口的雇主應該是某位繁育令使,而剛好,他手上還有著一份合作邀請。
在黑天鵝離開后,瓦爾特·楊才松了口氣,但當他剛準備給姬子解釋的時候,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面龐突然出現在姬子身后不遠處,貴賓休息室的大門口。
“瓦爾特先生,好久不見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令瓦爾特·楊的心臟猛的跳空了一拍,翠綠色瞳孔的青年姿態優雅的抬起雙手向門內走進,他的金發在腦后束成一縷,那高傲的神情和輕慢的語調都讓瓦爾特·楊瞳孔地震。
不,這不可能……穹那孩子手里拿著的炎槍已經夠……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或許,我該稱呼您為,逆熵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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