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想起所有記憶的桑博和花火暫時回到了現實中的白日夢酒店的貴賓休息室。
在這個時間點,所有人都在夢中,而空無一人的貴賓休息室剛好方便兩人理清被打斷的思緒。
花火叉著腰搖搖頭,滿臉的不高興,不過她倒是沒什么失落感:“…真是的,我又不會真的對她做什么。”
“別管那憶者了,來聊聊我的事吧,”桑博終于沒有繼續自己在夢境中那一副憨憨樣了,“該幫的忙我都幫了,按照約定,該把我的面具還給我了吧?”
花火嗯了半天,向桑博提出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成功的噎住了桑博,他實在是沒想到,這種虎狼之詞竟然會從花火這個小姑娘嘴里問出來。
“你那個新床伴還挺厲害的,竟然能在夢境里準確的抓住我,”花火想起那位滿頭蛇發的繁育令使,最后竟然沒有參與到花火大人的游戲中來呢,“不過花火我成功的逃走了哦~”
“祂應該是追著你來的,所以快給我講講,你跟祂一晚上幾次才能讓祂對你心軟到放棄獵殺你的?不然我就遵循假面愚者的生存法則,不遵守約定了哦~”
“喂喂喂,我可是只有我家親愛的一個人哦,什么新床伴?”桑博恨不得現在就捂上花火的嘴,“我們只是在互相追逐的游戲中收獲歡愉,然后等待毀滅或者繁育的降臨或眷顧而已。”
看桑博一副震驚到無以復加就差來一句你怎么能這么無賴的表情,花火終于覺的自己報了那一次被繁育令使驚嚇到尖叫著從夢中醒來的仇。
“哈哈哈,開玩笑的!”花火其實還挺喜歡桑博的,“我就愛看你這表情,拿去吧,酒館地窖的鑰匙,在左手邊第三個桶里,別說是我給的。”
桑博接過了花火手中的鑰匙,他看著鑰匙上血跡一樣的蕃茄醬臉上的表情難以喻,他已經能想象得到地窖里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場面了。
“不過啊,桑博……時隔這么久,你怎么突然想起拿回面具了?”花火這個問題也只是隨口一問,但,“這不像是我認識的你啊……”
“讓我猜猜——雅利洛vi大災將至了,對么?”
桑博搖了搖頭,雅利洛vi上已經有了來自蠹星群蟲的新成員,即使真的大災將至,也不會脆弱到瞬間淪陷,自己和艾維利塔總會有一人先趕到的。
不過……
“這個嘛,無可奉告,不過我很喜歡你說過的一句話——‘好戲就要上演了,來不及登臺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后’——很有道理。”
桑博以一種歌劇中開幕禮的姿勢繼續說道:“偶爾,我老桑博也想上臺獻丑一番,而且,有我親愛的艾利在臺下觀看,我的戲劇就永遠不會出錯。”
“走了,替我向喬瓦尼問個好。”
花火拉長了聲音說著知道了,其實,假面愚者之間的關系根本輪不到誰替誰跟什么亂七八糟的存在打招呼。
“哎,何必那么認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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