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們要面對的就是一位不知為何突然襲擊列車長的列車組老幺,和還沒有說完話就被痛擊肚子到口吐白沫的列車長。
“啊,穹!”三月七最先反應過來,然后她下意識的扯住丹恒的衣袖,往在她身邊最靠譜的人身后躲去,就怕穹對她再來一個,“啊,列車長!”
丹恒被三月七拽的沒有辦法上前檢查情況,只得寄希望于姬子和瓦爾特·楊能看出什么不妥。
但可惜的事,星穹列車的兩位大家長左看右看都沒辦法找出任何問題,這事故自然到就像是自家老幺突然抽風了一樣。
“姬子,他……”瓦爾特·楊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找不到任何可用的形容詞,“帕姆之前是哪里惹到穹了嗎?”
姬子搖了搖頭,她一直都在列車上清理內部衛生,并不知道一直在外頭玩的穹和致力于將所有坐墊都清理的干干凈凈的帕姆什么仇什么怨。
“不是,就算是有仇,也不至于用頭槌吧,”三月七從丹恒身后探出頭來小聲嘀咕,“總覺得穹是故意沖出去的,我好像看到他助跑的動作了來著。”
丹恒安撫的摸了摸三月七炸起來的小粉毛:“我也不清楚,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讓他們兩個醒過來,之前那個綠色結晶泡出的藥水是不是還有剩?”
“有是有,但咱們真的買過這種綠色結晶嗎?”
三月七看著姬子從隨身的箱子里拿出一瓶翠綠色的藥水,那亮麗的綠色洋溢著滿滿的生命力,一看就是品質極佳的醫療藥劑。
待二人醒來后,穹揉了揉腦袋就不暈了,而帕姆依戀后怕的揉著肚子委屈又害怕:“穹乘客,是帕姆提出的要求太過分了嗎?”
而穹在看著帕姆愣了兩秒之后又向著如同驚弓之鳥的列車長撲了過去,不過這一次他有注意力道。
“哇,是真的帕姆!”
“穹乘客,你松手,”帕姆掙扎著,因為穹的雙臂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肚子,對就是剛剛被穹用頭狠狠愛撫過的地方,“帕姆可是星穹列車獨一無二的列車長,怎么會有假的帕姆!”
“好了穹,”丹恒拉著穹的手臂讓他松開快被勒斷了腰的大兔子,至于列車長有沒有腰,那得另說,“還是先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在穹的講述中,瓦爾特·楊和丹恒終于將所有線索串聯起來,列車上果然有人,而且,在此之前,沒有人見過這位繁育令使。
通過最近經歷的一些事可以判斷出這位繁育令使雖然有些壞心眼,惡趣味以及不著調之外,好像還可以算是友軍。
而在另一片空間內,黑天鵝飄在半空中,而她身邊就站著一位晃著耳朵和尾巴正在愉快看戲的繁育令使。
‘繁育令使,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黑天鵝輕輕的問,其實,面對星穹列車一行人這樣的情況她也想笑,但作為一位擁有職業道德的同盟者,黑天鵝忍住了。
「我覺得你現在可以笑啊,你看,狐貍我笑的很開心呢。」
米蒂洛皺著眉頭,祂好像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并沒有那么放心,畢竟在躍遷開啟的一瞬間,黑天鵝就會封禁兩人與星穹列車相關的所有記憶。
米蒂洛不確定自己能百分之百的按照先前定好的計劃來進行,但二哥說的沒錯,風險越大,獲得的風險報酬應該就越高。
看到瓦爾特·楊已經發現了從蠹星發送到星穹列車的合作邀請,上面應該是哈尼雅跟艾利歐合作并調整好的前臺劇本。
在列車長帕姆的躍遷倒數開始前,米蒂洛進入了丹恒的房間,在最后一秒刪除了智庫中丹恒根據那盤名為《蠹星公主》的錄像帶錄入的信息。
抱歉啊,小丹恒,同樣的事情再做第二次,應該會更加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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