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令使·的,本能,就是繁育,”艾維利塔俯下身,輕輕咬著桑博的耳朵,滿意的看到它充血變紅,“拋棄尊嚴,會使繁育,更盛大。”
“啊,這下,賠大了……”
桑博妄想討價還價的語被繁育令使炙熱的唇堵在喉嚨內,此時,已經半蛇化的艾維利塔脖子上長滿了鱗片就連舌頭都變成了蛇信子的模樣。
被踢飛的手機狠狠的從空中砸下,但這手機的質量非常之好,好到僅僅只是攝像頭壞了,而錄音功能還在穩定的運轉著。
粘膩的水聲從剛剛突然黑屏的大屏幕的音響中溢出來,剛剛因為黑屏而恢復了喧鬧的酒館內一片寂靜,隨即每個人的面具都變得嘴角上翹。
大笑聲從猩紅的口腔中舔舐他們的獠牙進而噴涌而出,顏色花哨的彩帶和各式各樣的帽子手套絲帶褲頭襪子鞋子,都被假面愚者們拋到空中。
有人大笑著舉起酒杯:“敬,桑博·科斯基!恭喜他拿下了那個專門泯滅歡愉的繁育令使!”
猴子打架一樣的起哄聲和敬酒聲在酒館里鬧哄哄的,就如同他們一同觀賞了宇宙級大笑話一樣。
“敬,桑博·科斯基!”這是難得一見的所有假面愚者都萬眾齊心的聲音。
而雪原上,桑博從震驚到享受艾維利塔這條靈活的蛇信只用了三息:
第一次呼吸伴隨著唇與唇之間的相貼,兩人身上的溫度隨著緊密的貼合交換著,忽略了互相試探的步驟之后,艾維利塔靈活的蛇信直接順著桑博因驚訝而放松張開的下頜探了進去。
第二次呼吸充滿著令人窒息的掠奪感,在肉體貼合的同時必須有一人占據主導地位,桑博合上牙齒,輕輕的咬住了那個在他嘴里不斷纏綿的蛇信,然而艾維利塔選擇直接動用獠牙里的毒腺。
冰涼的毒液順著牙髓被毒腺擠壓而出,混合著不知是誰的唾液浸潤在桑博被劃破皮的下唇上,量很小,但桑博還是覺得自己的面部肌肉被麻痹了。
似乎是看到了桑博眼里的譴責和委屈,艾維利塔含著桑博唇上的傷口吮吸著含含糊糊的說:“……這可,不算作弊……嗯,蝗蟲有毒,”男人把吸入口中的那點血液吞下去,“……唔,眾所周知。”
第三次呼吸,二人閉上眼睛,開始嘗試用身體去感知對方的迫切,在這場交鋒中,沒有任何一方獲勝,但他們也都沒輸。
桑博的手按在艾維利塔后腦把男人壓向自己,而艾維利塔趁機用雙腿壓住了桑博的膝蓋骨,牛仔褲和雪發出疏疏的摩擦音,兩人聽得見卻不甚在意。
最后,艾維利塔直起身來,眨掉睫毛上兩人呼出的熱氣凝結的霜晶,桑博則舔著嘴角的傷口放松的看著在自己身上騎跨的繁育令使。
翠綠色的鞘翅微微震動著,桑博摟過身上的男人,手指不安分的在男人背后敏感的鞘翅根部滑動,可惜,因鞘翅顫動而發出的聲音在這片空曠的雪原上不值一提。
鵝毛般的大雪紛紛然的落下,酒館里安安靜靜,所有假面愚者或咬著指甲或揪著頭發或奮筆疾書的聽著黑屏電視機里不時漏出的聲音。
激動人心的時刻往往都需要足夠時長的安靜和等待,半晌后有人發現,就連雪花飄落在地的聲音他們都聽不到了。
啊,快樂沒有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舉杯歡慶,敬,歡愉!敬,桑博·科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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