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宇看著林沅沅轉身離開,連忙喊道:“喂,你去哪?”
“我要去找程子墨。”
“林沅沅,如果你再對子墨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劉璋宇對著越走越遠的林沅沅大聲喊道。
林沅沅并沒有回頭,舉起手搖了搖,隨后奔了起來…
劉璋宇和張鈺站在原地看著林沅沅離開。
“張鈺,你說林沅沅會找到子墨嗎?”
“…”張鈺并沒搭理他。
劉璋宇攬住了張鈺的肩膀,帶著歉意道,“好了,剛才算我不對,你別跟兄弟我一般見識,子墨走了,我就只有你這個兄弟了。”
“兄弟?”
“嗯,好兄弟。”木頭劉璋宇重重點頭。
“…”張鈺垂眼,遮住了受傷的情緒,一把推開了劉璋宇的手,走了。
劉璋宇摸不著頭腦,不解道:“她又怎么了?”
今天是爸媽的忌日,程子墨拿著一束菊花來到了墓園。
他一身黑衣,身材比以前顯得消瘦了不少,眉宇間有著揮之不去的寂寥,又黑又沉的黑眸此時帶著滄桑感。
他彎腰把菊花放在墓前。
“爸媽,對不起,這么久才來看你們,這些年發生了太多事情了,”
程子墨坐在墓前,像跟老朋友一樣,跟父母訴說著過往
“轟隆”一聲,傾盆大雨落下。
程子墨坐在墓前,他垂著頭,任由暴雨沖刷,身上的哀傷比幾年前更甚了。
“爸媽,她消失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的聲音被暴雨沖的破碎不堪,眼里流下的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碩大的墓園,朦朧雨幕里,仿佛世界就剩了他一個人。
就在這時,程子墨的視線下突然出現了一雙腳,一把傘撐在了他頭頂,為他遮住了暴雨。
程子墨抬眼看去,看到了一只雪白的手握著黑色的雨傘把柄,順著纖細雪白的手臂,他看到了把傘全部傾斜給他,渾身濕透的女孩。
一如他十四歲那年。
“程子墨,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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