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先借給我用吧,下次回來我還你一張票。”
陸戰野是能弄到票的,只是那樣一來一回要耽誤好久,這就趕不上這次用了。
村長疑惑的看他:“你常年不在家要自行車干什么?”
“有了自行車接溫年方便。”陸戰野直不諱:“我不在家,她自己也可以騎著上下班,好過走路。”
其實在礦區上班的人十八大隊多的是,礦工的待遇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很好的。
一個山坡,來回五六公里而已,對于常年勞作的人民來說根本不算事。
但這跟陸戰野心疼溫年是另一回事。
回去的道上就他們兩個,外加一頭不會說話的老牛。
村長臉上突然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要不是你之前寫信讓我幫你編造不能生的謊話,怕是上你家提親的人早就排長隊。那時候我還以為你小子真不打算結婚。搞半天還是沒遇到喜歡的。”
自從溫年下隊,陸戰野的種種舉動都不而喻。這小子以前就是個悶葫蘆,自從他爹死后更是不怎么說話。哪會像現在這般如此體貼。
提到溫年,陸戰野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叔。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喜歡。”
陸戰野回家第一天正好就是溫年下隊第一天。
一眾青年從破舊的客車上下來,所有人都滿頭大汗,亂糟糟的。只有她站在那白的發光,讓人看著就歡喜。
溫年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打聽,她一下隊就是所有人的焦點,走到哪里都能聽到別人議論。
那些議論說什么的都有,陸戰野聽見只當沒聽見。
原以為他這輩子都沒機會跟她接觸,誰知道老天爺讓他下河救了她。既然老天爺給了他機會,不管成功不成功,他都要努力試試。
“別的不說,溫年這丫頭長得是真的好。”村長微頓:“不過這丫頭也聰明,昨天的事是她打暈趙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