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應該是,然后我拿出那把手術刀讓他們回去做鑒定。
“如果兇手沒戴手套,那上面肯定會有我和他的指紋。”我說,“醫生來的時候,我自己把刀拔出來了,我怕醫生污染證物。”
“你真他媽的不要命,老子把你從j區審訊室撈回來不是想讓你幫我拼命的,是救你。”嚴隊氣不打一處來,“早知道這樣,不如把你關在那邊算了。”
“不用謝。”我說。
嚴隊罵罵咧咧把手術刀拿走,剩下的人問我事發經過,老胡站在一旁沒說話。我特地把小卓抽大麻的事情給瞞了下來,其余的一股腦全說了。
小卓情緒還沒穩定下來,主要是我拔刀的時候刺激到了她,居然還暈過去了,我都來不及跟她對口供,叫她不要說多余的事情,希望等她醒來后能聰明一點。醫生建議我住院,我拒絕了,開了一些消炎藥我就趁沒人注意,讓老胡和妙架著我跑回了家。
到了酒吧里,老胡才開口問我:“看清長相了嗎?”
“沒有,要看清了我早就說了,還需要查指紋嗎?”
“我還以為j去的人在,你有顧慮呢。”
“顧慮肯定是有的,但沒看清臉也是真的,當時太慌亂了,我被撞得兩眼發黑。”
“等那女的醒了問問她或許有用。”
“希望吧,希望她尖叫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我苦笑道,“對了,你們抓人抓得如何了?”
“沒什么特別的,黃賭毒倒是端了不少,和案子相關的人一個都沒遇見。也難怪,兇手被你遇見了。”
“純粹是點兒背。”
“你要是還在職就好咯,公費在醫院里躺一躺,還能立個功呢。”
“老胡,你就別笑話他了,”妙說,“還立功呢,最近我看他就沒完整過,不是這里傷就是那里傷,再這么下去只能英勇就義了。”
“哎?我開的藥里如果沒有頭孢,我是不是可以適當喝那么一點點酒呢?”我問妙。
“想都別想,我這幾天不營業!”
老胡說隊里有事,得先回去,臨走時他還是不放心地問我:“你真沒看到兇手的樣子?”
“我真沒有。”
“你不會一個人去找他?”
“找誰?”
“捅你的人。”
“我都這樣了怎么找啊,快去忙吧。”
“那你好好養傷。”
確認老胡走后,我也起身往外走,妙在我身后叫住我。
“你干嘛去?”
“沒酒喝,我還不能散散心呀?”
“真的是去散心?”
我對她豎了個中指,她也給我回了一個,他們對我的信任度真是太低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