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試試。你留個電話給我。”
“少來了,萬一一會兒你跑了不給我電話怎么辦?”她說,“加個微信,你掃我。”
沒多久安可的歌曲唱完,觀眾開始往外走。我帶著女孩穿過人群去往后臺,我告訴他要是衛國棟不愿意拍的話也不要太失望,畢竟一臉的傷也不好看。
“衛國棟是誰?”她一頭霧水。
“大衛。”我想了想,終于把他的藝名想起來。
沒想到衛國棟一行人在后臺看到我十分興奮,他沖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兄弟!我聽你的勸就這么上臺演出,真的太爆炸了,太搖滾了。你真是天才!”
“一般般吧。”
“但是你怎么又來了?”他反應過來后立馬警覺起來,“又要查什么?”
我正準備說話,女孩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先合個影吧,她等你們很久了。”
“合影……”
“演出這么成功,有張特別的照片也不錯。”我勸道。
“那你都這么說了……”
女孩拿出拍立得,反復叮囑我拍攝注意事項后,她才沖到衛國棟身邊把他的胳膊挽住。等照片成功顯影,成員們簽完字,女孩才心滿意足地跑了。
“大哥,又咋了?”見女孩已經沒影兒,衛國棟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我知道的都說了。”
“呂承岳死了。”
“死了?”
“他加了好多群,我看其中有幾個群你也在。”
“是啊,他拉我進群的。”
“什么時候進的?”
“很久了……”他皺著眉頭,“這個很重要嗎?”
“那你別管。”
“有的群是去年加的,有的是前年加的,更早的話就是五年前?手機都換過好幾個,具體日期我肯定記不清。”
“你上次不是跟他說你們沒聯系嗎?”
“是沒聯系啊,微信拉群而已,叫什么聯系啊?都沒怎么聊天,就是知道有這么一號人,整天神神叨叨的。”
“群友線下不聚會嗎?”
“叫過幾次,但我都沒去,忙著排練呢,沒空去搞這些東西。我覺得群里大部分人都很不務實,虛頭巴腦的,不值得我浪費時間。”
“除了拉群沒聊過天?”
“沒有。”
呂承岳電腦里確實沒有和衛國棟的聊天記錄,但兇手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摸不著門道,總覺得一切都開始變得很虛無,和最開始查案時的感覺天差地別。
我又問了一些問題,這衛國棟除了排練就是睡女聽眾,群里人的聊天他只是看看,找找歌詞靈感,線下毫無交集。我正準備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他讓我加過一個群,他說那是他建的小群,只在里面分享他的作品,我一開始還挺好奇的,進群一看,我操,他的作品全是做得很逼真的尸體,我覺得}得慌,就退了。”
“你上次怎么不說?”
“我害怕……”
“不是你干的你怕什么?他還在群里發過什么?圖片你有保存沒?”
“沒有,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衛國棟面容扭曲,“想想那些圖我就難受,我保存那玩意兒干啥?”
衛國棟這里一無所獲,我打算回隊里看看情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