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枝心頭一跳,矢口否認:“我沒有”
“本王不瞎,你休想糊弄我。方才拿簪子要行刺本王,怕也是將本王當成了他吧?”蕭從琰一字一頓,字字戳中她的心尖。
慕云枝喉嚨凝滯,她對齊王的恐懼幾乎是刻入骨子里的,僅憑身體控制,確實隱藏得不好。
她也沒料到,會正好遇上蕭從琰回京,還被他一眼看穿。
她避開他的視線:“殿下多心了。齊王身份尊貴,氣勢迫人,我自然覺得敬畏。”
然而,就是這句話,瞬間讓蕭從琰周身氣壓驟降。
他冷笑了一聲,“既然你不肯說,日后惹到什么麻煩,也別求本王。”
說完,松開慕云枝,起身離去。
慕云枝心口一滯,生出些許彷徨,她知道蕭從琰的信任對她而尤為重要,可她根本沒辦法解釋,難道要她說,上輩子她是蕭從璋的禁欒,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就他這般多疑又小心眼的性子,最后倒霉的恐怕還是她。
另一間屋內,陳大夫正為蕭從琰手臂上一道新鮮的傷口換藥。
傷口不深,卻頗長,乍一看頗為猙獰。
“殿下這趟差事,看來不太平。”陳大夫熟練地清洗上藥。
“一時走神罷了。”蕭從琰閉目,不欲多提。
此刻讓他心煩意亂的,是隔壁那個不肯說實話的女人。
今日在街上遇見她,她分明對蕭從璋恐懼尤甚,可偏偏她與蕭從璋只見了兩面,二人之間并無其他瓜葛。
她到底隱瞞了什么?
陳大夫很快替他包扎好傷口,退出了出去。
沒一會兒,身后再次傳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