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魂,久仰大名。”孤鴻子冷笑一聲,玄鐵劍直指對方,“汝陽王府作惡多端,今日便讓你為那些死在你們手中的武林同道償命!”
厲千魂眼中閃過一絲忌憚,卻也知道今日無法善了,他怒吼一聲:“上!給我殺了他們!”
幾名高手同時出手,刀光劍影,朝著孤鴻子四人攻來。這些人都是汝陽王府精心培養的殺手,武功高強,招式狠辣,且配合默契,形成一道嚴密的攻擊網。
玉衡白衣翻飛,長劍如練,峨眉金頂劍罡所過之處,無人能擋。她與一名手持雙劍的殺手激戰,長劍靈動飄逸,招招直取要害,那殺手雖雙劍齊舞,防守嚴密,卻也漸漸不支,被玉衡一劍刺穿肩膀,慘叫一聲倒地。
清璃的琴音愈發凌厲,如萬箭齊發,射向那些殺手。殺手們被琴音擾亂心神,內力運轉滯澀,動作遲緩,紛紛被孤鴻子與周芷若趁機斬殺。清璃則時不時彈出一道音波,協助眾人破敵,身姿優雅,卻殺傷力十足。
厲千魂見狀,心中焦急,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手下遲早會被全部殲滅。他眼神一狠,體內真氣運轉,雙手成爪,帶著濃烈的陰寒之氣,朝著孤鴻子撲來。他的幽冥鬼爪陰毒無比,爪風所過之處,草木皆枯,中爪者不僅會筋骨斷裂,還會被陰寒之氣侵入體內,痛苦不堪。
孤鴻子早有防備,玄鐵劍橫擋,金黑劍罡與幽冥鬼爪碰撞,發出“鐺”的一聲巨響。他只覺一股陰寒之氣順著劍身傳來,試圖侵入體內,卻被丹田內的九陽真氣瞬間化解。九陽真氣至陽至剛,正是陰寒武功的克星。
“你的幽冥鬼爪,不過如此!”孤鴻子冷笑一聲,九陽真氣全力運轉,玄鐵劍劍勢陡增,金黑焰芒暴漲,直刺厲千魂的胸口。
厲千魂臉色劇變,沒想到孤鴻子的內力如此深厚,還能克制他的幽冥鬼爪。他慌忙后退,同時雙手成爪,爪影翻飛,試圖擋住孤鴻子的攻擊。但孤鴻子的劍勢太過凌厲,玄鐵劍如毒蛇出洞,突破爪影,直刺其心口。
“噗”的一聲,玄鐵劍穿透了厲千魂的心臟。厲千魂難以置信地看著孤鴻子,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身體緩緩倒下。
解決了厲千魂,剩余的殺手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想要逃竄。但孤鴻子四人豈會給他們機會,玉衡與周芷若追上前去,長劍舞動,收割著殘存的性命。清璃則彈奏起鎮魂曲,琴音悠揚,卻帶著強大的束縛之力,讓那些殺手無法動彈,只能束手就擒。
片刻之后,驛站內的追兵被盡數殲滅,鮮血順著樓梯流淌,滴落在大廳的地面上,形成一灘灘血泊。孤鴻子走到厲千魂的尸體旁,搜查了一番,從他懷中掏出一封密信與一張紙條。
密信是汝陽王寫給厲千魂的,上面命令他務必在昆侖山脈截殺孤鴻子等人,奪取圣火殘紋令牌與倚天劍,并協助楊逍前往圣火祭壇。而那張紙條上,則寫著一行小字:“圣火祭壇入口,需以昆侖派鎮派之寶‘寒玉璧’為鑰。”
“寒玉璧?”孤鴻子眉頭微皺,“昆侖派的寒玉璧,傳聞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寶物,能滋養內力,還能抵御陰寒之氣,沒想到竟是開啟圣火祭壇的鑰匙。”
玉衡走到他身邊,看著紙條道:“如此說來,楊逍定然會前往昆侖派奪取寒玉璧。我們必須趕在他之前,找到昆侖派,阻止他的陰謀。”
清璃點頭道:“昆侖派與峨眉派素有交情,滅絕師太與昆侖派掌門何太沖夫婦也曾有過一面之緣。我們可以以峨眉弟子的身份,前往昆侖派求助,一同抵御楊逍與汝陽王府的人。”
孤鴻子沉吟片刻,道:“好。不過昆侖派內部并非鐵板一塊,何太沖夫婦為人多疑,且貪圖名利,未必會輕易相信我們。我們需小心行事,避免節外生枝。”
就在此時,驛站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似乎有大隊人馬朝著驛站趕來。清璃耳廓微動,臉色微變:“不好,是昆侖派的人馬,約莫有五十余人,氣息中正,應該是昆侖派的弟子。”
孤鴻子心中一動,沒想到昆侖派的人來得如此之快。他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只見驛站外燈火通明,五十余名身穿昆侖派服飾的弟子策馬而來,為首的正是昆侖派掌門何太沖與他的妻子班淑嫻。
何太沖身穿青色道袍,手持一把長劍,面容威嚴,眼神銳利。班淑嫻則穿著粉色衣裙,容貌秀麗,卻帶著幾分刻薄之氣。兩人身后,跟著昆侖派的幾位長老與核心弟子,氣勢不凡。
“看來我們殺了汝陽王府的人,動靜太大,驚動了昆侖派。”玉衡低聲道,“何太沖夫婦性情古怪,我們需謹慎應對。”
孤鴻子點了點頭,道:“事到如今,只能坦然面對。我們是為了阻止楊逍奪取寒玉璧,保護昆侖派的寶物,相信何太沖夫婦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我們動手。”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對眾人道:“隨我出去見他們。”
四人走出驛站,孤鴻子上前一步,拱手道:“峨眉孤鴻子,見過何掌門、班夫人。”
何太沖與班淑嫻勒住馬韁,目光落在孤鴻子四人身上,當看到孤鴻子腰間的倚天劍與地上的尸體時,臉色微變。何太沖沉聲道:“孤鴻子?久聞滅絕師太有一位師兄,身負九陽神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不知,孤鴻子師兄為何會在我昆侖地界,斬殺如此多的人?”
班淑嫻則眼神不善地打量著玉衡與清璃,尤其是看到玉衡白衣上的血跡時,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峨眉弟子,倒是越來越兇悍了,出手便是殺招,就不怕壞了峨眉派的名聲?”
玉衡臉色一冷,正要反駁,卻被孤鴻子抬手制止。孤鴻子淡淡道:“何掌門、班夫人有所不知,這些人都是汝陽王府的追兵,奉汝陽王之命,前來截殺我等。我等自衛反擊,實屬無奈。”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他們此行的目的,不僅是要殺我等,還要協助楊逍奪取昆侖派的鎮派之寶寒玉璧,前往圣火祭壇開啟九陰秘藏。”
“什么?”何太沖與班淑嫻臉色劇變,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寒玉璧是昆侖派的根基,關乎門派興衰,他們萬萬沒想到,楊逍竟然會打寒玉璧的主意。
班淑嫻眼神警惕地看著孤鴻子:“你此話當真?楊逍乃是明教左使,與我昆侖派無冤無仇,為何要奪取我派的寒玉璧?”
孤鴻子從懷中掏出那張紙條,遞給何太沖:“這是從汝陽王府金牌殺手厲千魂身上搜出的,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楊逍與汝陽王府勾結,意圖奪取九陰真經完整版,稱霸武林。而寒玉璧,正是開啟圣火祭壇的鑰匙。”
何太沖接過紙條,仔細看了一遍,臉色愈發陰沉。他與班淑嫻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九陰真經的威名,他們早有耳聞,若是讓楊逍得到完整版,后果不堪設想,而昆侖派也會因此遭殃。
“孤鴻子師兄,此事事關重大,還請隨我回昆侖派詳談。”何太沖收起紙條,語氣變得鄭重起來,“寒玉璧乃我派至寶,絕不能落入楊逍之手。若你所屬實,我昆侖派定當與峨眉派聯手,共同抵御楊逍與汝陽王府的人。”
孤鴻子頷首:“如此甚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吧,楊逍恐怕已經在前往昆侖派的路上了。”
何太沖點了點頭,下令讓昆侖派弟子清理驛站的尸體,然后與孤鴻子四人一同策馬朝著昆侖派總壇疾馳而去。夜色中,兩隊人馬匯合,馬蹄聲如雷,朝著昆侖主峰方向前進。
孤鴻子騎在馬上,望著前方昆侖派弟子的身影,心中思緒翻涌。他知道,進入昆侖派后,事情絕不會一帆風順。何太沖夫婦多疑善變,昆侖派內部也存在諸多矛盾,想要真正聯手,并非易事。而且,楊逍詭計多端,說不定已經在昆侖派內部安插了眼線,或者設下了更大的埋伏。
丹田內的九陽真氣與龍元之力仍在不斷融合,圣火殘紋令牌微微發熱,似乎在與昆侖山脈深處的某種力量呼應。系統面板提示:“龍元融合度86%,九陽真氣第八重巔峰,即將突破第九重,‘圣火共鳴’可調動四成圣火令之力。”
孤鴻子握緊了玄鐵劍的劍柄,眼神變得愈發堅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必須阻止楊逍的陰謀,奪取九陰真經,保護武林正道。而昆侖派的寒玉璧,不僅是開啟圣火祭壇的鑰匙,或許還隱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在眾人朝著昆侖派總壇疾馳之際,昆侖山脈深處的一座隱秘山洞中,楊逍正盤膝而坐,臉色蒼白如紙,嘴角掛著鮮血。他身前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神秘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雙閃爍著幽光的眼睛。
“主人,孤鴻子等人已與昆侖派匯合,前往昆侖派總壇。”神秘人聲音沙啞,帶著一股非人的寒意。
楊逍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何太沖夫婦,真是愚蠢,竟然相信孤鴻子的鬼話。不過也好,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奪取寒玉璧。”他咳嗽一聲,吐出一口黑血,“孤鴻子的九陽真氣太過霸道,又有龍元之力相助,我一時難以取勝。主人,你承諾我的力量,何時才能兌現?”
神秘人冷笑一聲:“急什么?待你拿到寒玉璧,開啟圣火祭壇,取出九陰真經,我自然會助你突破瓶頸,擁有碾壓孤鴻子的力量。不過,你若敢背叛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楊逍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連忙道:“屬下不敢。只要能得到九陰真經,除掉孤鴻子,屬下愿為主人效犬馬之勞。”
神秘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昆侖派總壇內有我安插的眼線,會隨時向你傳遞消息。你傷勢未愈,不宜強行出手,可在暗中布局,待孤鴻子與昆侖派產生矛盾之際,再出手奪取寒玉璧,定能事半功倍。”
“屬下明白。”楊逍頷首,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光芒。
神秘人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山洞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寒意。楊逍緩緩站起身,望著洞口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孤鴻子,何太沖,你們都給我等著,寒玉璧與九陰真經,終究是我的!”
夜色漸深,昆侖山脈的風愈發凜冽,吹動著山林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孤鴻子四人與昆侖派的人馬仍在疾馳,他們即將抵達昆侖派總壇,一場圍繞著寒玉璧與圣火祭壇的紛爭,即將在這座千年古派中拉開序幕。而那隱藏在暗中的神秘人,又會給這場紛爭帶來怎樣的變數?孤鴻子能否順利突破九陽第九重,挫敗楊逍的陰謀?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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