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過半,終南山的暮色已濃,望岳客棧的店小二見孤鴻子二人前來,立刻引他們去了后院的廂房。龍兒已在房中等候,腰間的玄鐵劍穗隨呼吸輕輕晃動:“前輩,密道入口在活死人墓西側的‘斷云谷’,谷中有三塊形似臥龍的巨石,密道就在中間那塊巨石的下方。”
她遞過一盞特制的“寒玉燈”,燈芯是用古墓的千年冰蠶絲制成:“密道里有影組織設的‘寒霧陣’,尋常燈火會被寒氣熄滅,只有這寒玉燈能照亮。”孤鴻子接過寒玉燈,指尖剛觸到燈盞,丹田內的寒玉珠便泛起微光,與燈芯的光芒遙相呼應。
“清璃剛傳訊來,”玉衡突然開口,展開一張紙條,“她說二十年前黑風會的資金,有三成來自嵩山派的‘義倉’,當年負責押送資金的,是左冷禪的師弟費彬。”孤鴻子眼中閃過冷光:“費彬……當年在衡陽城屠戮劉正風滿門的,就是他。看來這賬,該在華山論劍時一起算。”
三更時分,三人悄悄潛入斷云谷。中間那塊臥龍石高約三丈,表面布滿青苔,龍兒用手指在石縫中按了三下,石壁突然發出“咔嗒”一聲輕響,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孤鴻子提著寒玉燈率先進入,燈光照亮了前方的通道,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影”字,還有一些波斯明教的圣火符號。
“這些符號,和太湖暗星使的圣火令上的一樣。”龍兒指著石壁上的符號,“看來影組織還在和波斯明教聯絡。”通道兩側每隔十步便有一個凹槽,里面放著一塊寒鐵,孤鴻子用寒玉珠靠近,寒鐵竟微微發熱——這是玄鐵母礦特有的反應。
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前方突然傳來極輕的腳步聲。孤鴻子示意二人停下,運轉太極玄清道將氣息斂至極致,身影如鬼魅般向前探去。只見通道盡頭的石室中,四名黑衣人正圍著一個青銅鼎,鼎中煮著淡藍色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寒氣——正是玄bingdu。
“這鼎是用玄鐵母礦的邊角料打造的,能承受玄bingdu的寒氣。”孤鴻子傳音給龍兒和玉衡,“龍兒用天羅地網勢困住他們,玉衡斷后,我去奪鼎。”話音未落,他已施展太極寒影步竄入石室,倚天劍出鞘,冰藍劍氣瞬間斬斷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手臂。
“有入侵者!”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聲,抽出腰間的玄鐵鞭甩向孤鴻子。孤鴻子不閃不避,左手寒龍掌拍出,冰藍龍形氣勁纏住玄鐵鞭,寒氣順著鞭身蔓延,黑衣人慘叫著棄鞭后退,手掌已被凍得青紫。
龍兒此時也竄入石室,金絲手套化作漫天銀網,將另外兩名黑衣人纏住。玉衡則守在石室門口,柳葉刀劃出一道銀弧,將試圖逃跑的黑衣人逼回石室。孤鴻子趁機靠近青銅鼎,用寒玉珠抵住鼎身,丹田內的冰藍氣團急速旋轉,將鼎中的玄bingdu寒氣盡數吸入寒玉珠中——系統此時閃過一行提示:“寒玉珠(已充能):可釋放玄冰寒氣,克制陰毒類武功。”
“說,左冷禪讓你們在這里煉制玄bingdu,是要對付誰?”孤鴻子踏住為首黑衣人的胸口,倚天劍抵住他咽喉。黑衣人臉色慘白,顫抖著開口:“左盟主說……要對付孤鴻子和古墓派的人,還說……華山論劍時,會用玄bingdu污染各派的水源。”
就在此時,通道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波斯明教的咒語聲。龍兒臉色微變:“是波斯明教的‘圣火教徒’,他們的‘圣火焚天訣’能克制寒屬性武功。”孤鴻子當機立斷,將青銅鼎推倒,淡藍色的玄bingdu液體灑在地上,瞬間凍結了地面:“撤!這石室要塌了!”
三人順著通道向外跑,身后傳來劇烈的baozha聲,石壁不斷落下碎石。剛沖出密道,孤鴻子突然瞥見臥龍石上刻著一行新的字跡——是用波斯文寫的,龍兒翻譯道:“‘月中影,岳上嵩,玄鐵令出,天下從’——這是說,影組織要在華山論劍時,用玄鐵令號令天下。”
孤鴻子握緊手中的玄鐵鞭,丹田內的冰藍氣團與寒玉珠共鳴,發出淡淡的光芒。他抬頭望向華山的方向,夜色中隱約能看到山道上的燈火——那是各派前往華山的弟子。“看來華山論劍,不僅是武林盟主的爭奪,更是影組織和嵩山派的鴻門宴。”他轉身對龍兒和玉衡說,“我們明日一早就去華山,提前布防。”
玉衡點頭,柳葉刀在掌心轉了個花:“正好,我倒要看看費彬當年屠戮劉正風滿門的賬,該怎么算。”龍兒則握緊了腰間的玄鐵劍穗:“古墓派的‘寒玉心法’能克制圣火焚天訣,到了華山,定能幫上前輩的忙。”
三人剛要離開斷云谷,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哨響,隨后便是密集的馬蹄聲。孤鴻子皺眉望去,只見山道上出現了一隊身著嵩山派服飾的弟子,為首的正是左冷禪的師弟費彬。“看來他們是來滅口的。”孤鴻子冷笑一聲,倚天劍出鞘,冰藍劍氣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寒光,“今日便先拿費彬,給華山論劍預熱預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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