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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月照寒濤

    “小心!”孤鴻子的聲音剛落,玉衡已被刀氣掃中肩頭。她的冰棱劍雖及時格擋,半邊衣袖還是被紅芒燒成灰燼,露出的肌膚上浮現出細密的血紋,正順著經脈向上蔓延。

    “是血咒!”清璃的軟鞭突然纏住玉衡的腰,將她拉回礁石,“這東西的血有毒!”

    蛇人衛趁勢追擊,彎刀的紅芒如跗骨之蛆般追向玉衡。孤鴻子怒喝一聲,陰陽真氣在體內劇烈碰撞,明心劍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這是他將太極的圓融、峨眉的正氣與九陰的陰寒融為一體,劍招已超出原有武學的范疇,帶著一種破而后立的鋒芒。

    “系統提示:陰陽真氣融合度突破80%,領悟新劍式‘寒濤’。”

    這道提示音仿佛與浪濤聲融為一體。孤鴻子的劍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既像圓月倒映在海面,又似寒潮拍擊礁石,劍風所及之處,蛇人衛的紅芒竟被凍結成冰晶,在空中寸寸碎裂。

    “噗嗤!”

    明心劍這次刺入了蛇人衛的七寸要害。孤鴻子手腕翻轉,劍身在其體內攪動,陰陽真氣如冰火兩重天般肆虐。蛇人衛發出凄厲的慘叫,身體漸漸化作一灘黑綠色的膿水,只有那柄彎刀還懸浮在空間裂隙前,紅芒卻黯淡了許多。

    孤鴻子正欲上前奪刀,扁舟上的霍青桐突然抓起船板下的一個長匣擲向裂隙:“總教說了,就算沒有真令牌,用這個也能...”

    長匣在空中爆開,里面裝著的并非兵器,而是數十根泛著銀光的針。這些針一遇空氣便化作銀色的飛蟲,嗡嗡地撲向空間裂隙,竟在裂隙邊緣織成一張銀色的網,將即將閉合的裂隙又撐開了數尺。

    “是波斯的‘銀翅蠱’!”楊逍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這東西專食活人精血,當年在光明頂害死過不少兄弟!”

    銀翅蠱飛過的水面,火焰陣圖的光芒突然暴漲。那些被清璃和玉衡壓制的面具人突然集體自爆,精血化作一道道血箭射入蠱群,讓銀色的飛蟲染上了詭異的紅光。它們的體型瞬間膨脹數倍,翅膀扇動時帶著濃濃的血腥味,直撲礁石上的眾人。

    清璃將玉衡護在身后,龍象功的金光在身前凝成一道屏障。銀翅蠱撞在屏障上紛紛落地,卻又掙扎著爬起,竟能啃食金光。她皺眉道:“這些蟲子不怕佛門罡氣,得用兵器斬盡殺絕!”

    玉衡忍著肩頭的劇痛,冰棱劍在身前劃出一道冰墻。銀翅蠱撞在冰墻上,動作果然遲滯了許多。她對孤鴻子喊道:“裂隙里還有東西要出來,先處理蠱蟲,我來盯著彎刀!”

    孤鴻子點頭,明心劍與倚天劍突然交換——他接過倚天劍,金光瞬間暴漲,恰好克制銀翅蠱的邪氣;玉衡握住明心劍,峨眉劍法的正氣與她的冰棱功結合,竟讓劍身上泛起一層冰藍相間的光華。

    “左翼交給我。”玉衡的聲音雖帶痛楚,卻依舊冷靜,明心劍化作一道冰虹,將撲向左翼的銀翅蠱盡數凍成冰粒。她的劍法比孤鴻子更接近峨眉正統,一招“慈航普渡”劃出的劍圈沒有絲毫破綻,恰好護住礁石西側。

    孤鴻子則持倚天劍沖向右側。他的太極劍法本就擅長以一敵眾,此刻有倚天劍的金光加持,每一劍都帶著沛然正氣,銀翅蠱沾之即亡,金色的劍影與紅色的蠱群碰撞出漫天星火。

    楊逍的禪杖在中央策應,杖法大開大合,時而如金剛怒目,時而如菩薩低眉,將漏網的銀翅蠱盡數掃落。他邊打邊喊道:“這裂隙撐不了多久,只要毀掉彎刀,儀式自然會中斷!”

    孤鴻子聞,倚天劍突然變招,金光化作一道直線射向空間裂隙前的彎刀。就在劍尖即將觸到彎刀的剎那,裂隙中突然伸出無數只手臂,這些手臂形態各異,有的覆蓋鱗片,有的長滿長毛,有的則與常人無異,卻都抓向倚天劍的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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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血神教的‘萬魔窟’!”楊逍的禪杖重重頓地,“他們在獻祭活人開通通往血神位面的通道!這些都是被吞噬的死者殘魂!”

    孤鴻子的劍被數只手臂纏住,金光竟開始黯淡。他能感覺到那些手臂上的力量陰寒而駁雜,像是無數怨念凝聚而成,倚天劍的正氣雖能克制,卻架不住數量眾多。更麻煩的是,空間裂隙中傳來越來越清晰的心跳聲,仿佛有一頭巨獸即將破界而出。

    “我來幫你!”清璃的軟鞭突然纏上倚天劍的劍柄,龍象功內力順著鞭身注入,金光竟瞬間暴漲數倍,將那些手臂燒成灰燼。她左肩的傷口在運力中再次裂開,鮮血滴落在軟鞭上,竟讓鞭身泛起一層淡淡的血金色,“快!裂隙在擴大!”

    孤鴻子借力前沖,倚天劍終于抓住了彎刀的護手。兩柄兵器相觸的剎那,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彎刀的夾層中,果然藏著一塊圣火令!這令牌比波斯總教的那枚更小,質地卻更溫潤,上面的咒文隱隱與倚天劍的紋路產生共鳴。

    “找到了!”孤鴻子正欲將圣火令從彎刀中抽出,霍青桐突然駕著扁舟撞了過來,紅袍下的雙手各持一把匕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誰也不能毀了總教的希望!”

    她的匕首涂滿了銀翅蠱的毒液,刺向孤鴻子的腰側。孤鴻子側身避開,倚天劍卻因此松了半分,彎刀趁機掙脫,重新落回空間裂隙前,與里面伸出的一只巨手握住。

    那只巨手通體漆黑,五指上戴著青銅指環,指甲縫里塞滿了暗紅的泥土,仿佛剛從墳墓中爬出。它握住彎刀的剎那,空間裂隙突然劇烈收縮,將巨手與彎刀一同吞噬,只留下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在斷魂崖底回蕩不絕。

    火焰陣圖隨著裂隙的閉合漸漸熄滅,剩余的銀翅蠱失去能量來源,紛紛墜海而亡。海面上恢復了平靜,只有那輪圓月依舊高懸,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孤鴻子拄著倚天劍喘息,剛才與巨手相抗時,他的內力消耗極大,陰陽真氣在體內劇烈沖撞,竟有些控制不住。玉衡走過來,明心劍的劍尖遞到他面前,劍身上凝著一滴鮮血:“這是蛇人衛的血,能暫時壓制陰寒之氣。”

    孤鴻子接過劍,將血珠抹在眉心。一股暖流順著眉心滲入識海,那些躁動的陰寒之氣果然安分了許多。他看向扁舟上的霍青桐,她癱坐在船板上,紅袍已被海水浸透,眼中的瘋狂褪去,只剩下無盡的茫然。

    “總教騙了我...”霍青桐喃喃自語,突然抓起一把船槳砸向艙底,“他們說只要完成儀式,我就能成為新的圣女...原來都是假的...”

    艙底被砸破的地方,露出一個暗格,里面裝著數十封書信。孤鴻子伸手一吸,將書信攝到手中,拆開一看,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這些都是波斯總教與血神教往來的密信,內容赫然是雙方勾結,企圖借血神降世顛覆中原武林,而霍青桐,從頭到尾都只是他們的棋子。

    “你自己看吧。”孤鴻子將書信擲給霍青桐。

    她顫抖著看完,突然放聲大哭,哭聲凄厲得像受傷的孤狼。哭了許久,她突然拔出腰間最后一把匕首,就要刺向自己的心口,卻被清璃的軟鞭纏住手腕。

    “現在死,太便宜你了。”清璃的聲音冰冷,“靜玄師姐的仇,還有那些被你連累的人,這筆賬還沒算。”

    霍青桐看著她,又看看孤鴻子,突然慘笑道:“我知道真正的圓月彎刀在哪...就在斷魂崖頂的祭壇下...但你們拿不到的,那里有總教布下的‘天火陣’,只有圣女的血才能開啟...”

    她突然用力一掙,軟鞭竟被她掙脫。就在眾人以為她要再次尋死時,霍青桐卻突然縱身躍入海中,紅袍在浪濤中沉浮了幾下,便被漩渦卷得無影無蹤。

    “她想自己去毀彎刀。”孤鴻子望著漩渦中心,倚天劍突然指向崖頂,“天火陣?看來我們得上去一趟了。”

    玉衡的肩頭已腫起老高,血紋雖不再蔓延,卻依舊觸目驚心。她用明心劍支撐著站起身:“我的冰棱功可以暫時壓制血咒,但最多只能撐六個時辰。”

    楊逍檢查著禪杖上的損傷,銅環已斷了四個,杖身也出現了裂痕:“崖頂的路被剛才的baozha堵死了,得從暗河上游繞過去。那里有明教以前留下的密道,只是多年沒人走,怕是早就被瘴氣填滿了。”

    孤鴻子看向石室的方向,那里的baozha聲早已停止,但隱約能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顯然波斯總教的人與血神教的殘余勢力還在混戰。他將倚天劍歸鞘,明心劍則遞給玉衡:“帶上它,靜玄的正氣或許能克制瘴氣。”

    玉衡接過劍,指尖與劍柄上的鯊魚皮相觸時,突然微微一頓。她抬頭看向孤鴻子,月光在她眼中映出細碎的冰粒:“你剛才的劍法,不是太極,也不是峨眉。”

    孤鴻子望著崖頂的陰影,那里的月光似乎比別處更暗,仿佛有什么東西正籠罩著斷魂崖。他淡淡道:“是融合了九陰真氣的新招。”

    “像極了師父年輕時的劍法。”玉衡的聲音低了幾分,“她總說,武功到了極致,本就沒有門派之分。”

    楊逍突然指向暗河口:“別閑聊了,血腥味引來了鯊魚。再不走,就得在水里喂魚了。”

    眾人轉頭看去,果然見暗河口的水面上翻起數道灰影,背鰭劃破水面的聲音在夜風中格外刺耳。孤鴻子不再多,背起受傷的玉衡,清璃則提著倚天劍斷后,楊逍在前開路,四人沿著暗河上游的石壁,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崖頂的圓月依舊明亮,只是不知何時,月輪邊緣泛起了一絲淡淡的血色。斷魂崖的陰影里,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啼叫,卻又不似尋常鳥類的聲音,倒像是有人用骨笛在模仿。

    暗河深處,水流聲掩蓋了四人的腳步聲。孤鴻子能感覺到玉衡的呼吸漸漸平穩,想來是傷勢暫時穩住了。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黑暗中,那里隱約有微光閃爍,不知是密道的出口,還是新的陷阱。

    而在他們身后,那道閉合的空間裂隙處,海水下的泥沙突然開始翻滾,一只覆蓋著黑毛的手,悄悄探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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