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玉衡和清璃同時撲來,冰棱劍與軟鞭交織成盾,擋住了錫杖的攻勢。但那音波卻穿透防御,震得兩人氣血翻涌,嘴角同時溢出鮮血。
孤鴻子借著這緩沖之機,右手倚天劍橫掃,左手則迅速在那“方丈”身上連拍七下。九陽真氣如溪流般涌入對方經脈,所過之處,那些盤踞的陰寒之氣紛紛退散。當真氣觸及對方丹田時,他突然感覺到一個熟悉的印記——那是峨眉弟子入門時,由師長親手烙下的“峨眉心印”。
“是芷云師妹!”孤鴻子失聲驚呼。二十年前,負責看守峨眉禁地的芷云突然失蹤,滅絕當時為此震怒了整整三月,沒想到竟會在此處重逢,還成了波斯總教的傀儡。
那“方丈”被點中七穴,動作明顯僵硬起來,空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她的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喉嚨里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響。就在此時,她胸口的圣火令印記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紅光,整個人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七竅中流出的黑血在地面匯成個詭異的符號。
“自毀程序!”楊逍臉色大變,“總教在他們體內設了自爆咒,一旦被破解就會...”
話音未落,“芷云”的軀體已炸裂開來,飛濺的碎骨中夾雜著數十枚細小的銀針,針尾都系著極細的波斯絲線。那些絲線在空中自動打結,組成個微型的六芒星陣,陣中騰起的黑煙里,隱約可見個手持權杖的模糊人影。
“圣女...”孤鴻子握緊倚天劍,掌心因過度用力而發白。那黑煙中的人影雖看不清面容,但散發的氣息卻與石棺中那名女子如出一轍,只是更加凝練,更加陰冷。
玉衡突然指向那些“援軍”的尸體:“師父快看!”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那些倒地的“弟子”“僧人”軀體正在迅速融化,化作一灘灘冒著白泡的黑油。黑油滲入地面后,原本焦黑的巖石竟開始蠕動,浮現出無數細密的血管狀紋路,朝著崖邊的云霧蔓延。
“他們在改造斷魂崖的地脈!”清璃的軟鞭此刻已重新接好,鞭梢的龍紋在晨光中泛著紅光,“這些黑油是活的,在吸收山體的靈氣!”
孤鴻子突然想起九陰真經玉佩,急忙將其取出。玉佩接觸到晨光的剎那,突然變得滾燙,上面的“九陰”二字竟滲出金色的液體,滴落在地脈紋路上。那些紋路像是遇到克星般劇烈抽搐,發出滋滋的灼燒聲,冒出的黑煙中夾雜著無數細小的慘叫聲。
“這玉佩...”楊逍盯著那些金色液體,眼中閃過震驚,“竟能凈化血神之力!”
孤鴻子沒有說話,他能感覺到玉佩中蘊含的力量正在與自己的九陽真氣共鳴。每當黑油蔓延一寸,玉佩便會滲出更多金色液體,而他丹田處的真氣也隨之流轉得更快,甚至隱隱有突破瓶頸的跡象。這種感覺很奇特,仿佛玉佩與他的經脈之間,建立起了某種神秘的聯系。
就在此時,崖邊的云霧突然劇烈翻涌,露出后面的景象——數百名身著波斯服飾的武士正沿著石階向上攀爬,他們手中的彎刀在晨光中閃著寒光,隊列前方,一名身披紅袍的女子正緩步走來。她的臉被紅紗遮住,只能看到一雙與滅絕師太極為相似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孤鴻子手中的玉佩。
“看來,郭襄的遺物果然在你手里。”女子的聲音清脆如銀鈴,卻帶著刺骨的寒意,“孤鴻子師兄,交出九陰真經,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玉衡的冰棱劍瞬間指向女子:“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冒充滅絕師太的妹妹?”
女子輕笑一聲,抬手摘下紅紗。那張臉確實與滅絕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間的邪氣卻讓她顯得更加妖異。她的眉心處,圣火令的印記正在緩緩旋轉,散發出的紅光將周圍的云霧都染成了血色。
“我是誰不重要。”女子的指尖劃過腰間的圣火令,“重要的是,今天過后,這世上將再無峨眉派。”
話音未落,她突然揮手,身后的武士立刻舉起彎刀,刀身上的咒文亮起紅光,與地面殘留的地脈紋路相連。孤鴻子感到腳下的巖石開始震動,斷魂崖頂的祭壇殘骸竟在紅光中緩緩升起,露出下面一個由白骨堆砌的巨大平臺,平臺中央,赫然是一個用鮮血繪制的太極圖。
“血太極!”楊逍的聲音帶著絕望,“他們要用整個斷魂崖的生靈獻祭,徹底復活血神!”
孤鴻子握緊倚天劍,九陽真氣在體內瘋狂流轉。他知道,真正的決戰,現在才剛剛開始。晨光穿過血色云霧,在他身后投下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在地面微微晃動,竟與倚天劍的劍影漸漸重合,散發出一股一往無前的凌厲之氣。而那名紅袍女子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緩緩抽出了腰間的圣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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