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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曼陀血陣

    第一百九十九章曼陀血陣

    晨霧中的馬蹄聲如悶雷滾過曼陀羅花叢,孤鴻子握劍的手背青筋微凸。他望著2方漸濃的黑影,忽覺腰間玉佩泛起異樣的溫熱——那是與水晶棺中滅絕殘留氣息的共鳴。這種感應在九陽真氣突破90%后愈發清晰,仿佛師妹的魂魄正透過玉佩注視著這場即將到來的血戰。

    玉衡,護好楊逍。孤鴻子反手將倚天劍橫在胸前,劍刃映出二十余騎疾馳的剪影。為首黑甲騎士手持血色骷髏旗,胯下黑馬鼻孔噴出白霧,蹄鐵踏碎露珠時竟濺起火星。他注意到這些騎士的馬鐙皆以精鋼鑄就,邊緣刻著細密的波斯文咒文,顯然是總教特制的戰具。

    清璃將昏迷的楊逍推到玉衡身后,軟鞭地抖開七尺:黑煞衛的血蹄陣要來了。她手腕翻轉,鞭梢銀鈴發出低沉的顫音,正是明教獅子吼的起手式。孤鴻子點頭,九陽真氣順著劍柄涌入劍身,倚天劍頓時泛起淡金色光暈,在晨霧中劃出一道新月般的光弧。

    二十騎在百步外驟然停駐。為首騎士掀開面甲,露出左頰三道蜈蚣狀疤痕:孤鴻子,圣女有令,交出圣火令殘片。他的漢語帶著濃重的西域口音,腰間懸掛的六棱黑鐵杖正是波斯總教滅世者的標志。

    圣火令在成昆那里。孤鴻子話音未落,忽見騎士們同時舉起右手,掌心浮現暗紅色咒印。地面的曼陀羅花瞬間枯萎,花瓣化作黑色粉末隨風飄向眾人。玉衡冰棱劍疾揮,寒氣凝成三尺冰墻擋住毒粉,卻見粉末在冰面上腐蝕出無數小孔。

    蝕骨砂清璃的軟鞭卷住一塊碎石擲出,碎石在半空便被毒粉蝕成齏粉。她突然瞥見騎士們馬鞍上掛著的皮囊,袋口露出半截白骨——那是用活人指骨制成的法器,他們用尸毒催動蠱蟲!

    孤鴻子劍指地面,九陽真氣如漣漪擴散。那些被毒粉侵蝕的曼陀羅根莖突然爆發出新芽,碧綠藤蔓破土而出纏住馬蹄。為首騎士冷笑一聲,黑鐵杖重重頓地:中原武功,不過如此。杖頭骷髏眼窩中射出兩道黑芒,藤蔓瞬間枯萎碳化。

    小心!玉衡的冰棱劍突然刺向孤鴻子右側。一道黑影從霧中撲出,竟是個全身纏滿繃帶的騎士,手中彎刀裹著腐尸氣息。孤鴻子旋身揮劍,倚天劍斬斷彎刀的瞬間,繃帶騎士胸口炸開,數百只腐心蠱如黑霧般涌來。

    清璃的軟鞭在空中爆響,龍象般若功催發的氣浪將蠱蟲震散。她趁機欺身近前,鞭梢直取騎士咽喉。卻見騎士反手甩出腰間皮囊,數十根指骨法器在空中組成星圖,軟鞭竟被無形力量定在半空。

    這是總教的星辰縛清璃運力拉扯,鞭身卻如陷入泥沼。她突然咬破舌尖,精血噴在鞭梢龍紋上,銀鞭瞬間脹大一圈,硬生生扯斷了星圖鎖鏈。指骨法器落地時,孤鴻子已看清上面刻著的正是成昆的生辰八字。

    成昆在操控這些傀儡。孤鴻子劍刃挑起一具騎士尸體,其咽喉處插著半截染血的圣火令殘片。他突然想起祭壇凹槽底部的字,心中閃過郭襄女俠當年在波斯留下的后手。玉衡趁勢甩出三枚透骨釘,釘尖裹著冰勁射向騎士們的坐騎。

    異變陡生!中釘的黑馬非但未倒,反而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尖嘯。馬腹突然裂開,無數細小的血蛭鉆出戰馬軀體,順著冰釘寒氣反噬玉衡。清璃的軟鞭及時掃過,將血蛭抽成肉泥,卻見肉泥落地后又化作更小的蛭群。

    這些chusheng被煉制成了血蠱載體。孤鴻子倚天劍劃出太極圓弧,九陽真氣形成的氣勁將蛭群逼退三尺。他注意到騎士們此時已下馬結成六芒星陣,黑鐵杖尖端滲出黑血,在地面勾勒出復雜的咒文。

    曼陀羅花叢突然無風自動,所有花朵同時轉向孤鴻子三人。玉衡的冰棱劍突然嗡鳴,劍身上的冰紋竟開始融化——那些花朵正在吸收空氣中的寒氣!清璃的軟鞭也出現異常,鞭梢銀鈴的攝魂聲波被花香扭曲,反震得她氣血翻涌。

    聚靈陣孤鴻子反手一掌拍在劍柄上,倚天劍化作一道金光插入地面。九陽真氣順著劍身注入地下,方圓十丈內的曼陀羅根莖瞬間燃燒起來。火舌順著咒文紋路蔓延,將黑煞衛的六芒星陣燒成焦土。

    為首騎士發出非人的尖嘯,黑鐵杖砸在焦土上。地面突然裂開,無數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抓向眾人腳踝。玉衡的冰棱劍連揮七劍,將白骨斬成碎塊,卻見碎骨落地后又重新組合。清璃的軟鞭卷住一根骨臂,卻發現骨節處纏著明教的圣火令布條。

    這些骨頭是總教用來煉制血神的祭品。孤鴻子的聲音里帶著罕見的寒意。他想起往生殿地磚下的秘道,突然意識到成昆早在三十年前就開始布局。此刻那些白骨手臂上的布條,分明是當年波斯使者帶來的貢品。

    黑煞衛們趁機結陣突進,二十柄彎刀在晨霧中劃出森冷的弧光。孤鴻子突然撤劍入鞘,雙掌虛抱胸前。玉衡和清璃會意,分別以冰棱劍和軟鞭護住左右。三人背靠背而立時,孤鴻子丹田處的九陽真氣突然化作金色氣旋,將所有彎刀震得脫手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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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陽歸一!孤鴻子低喝一聲,掌心金光如烈日噴薄。那些被震飛的彎刀在空中熔斷,刀鋒碎片卻如暗器般射向三人面門。玉衡的冰棱劍舞成冰花,凍結了半數碎片;清璃的軟鞭甩出回龍絞,將另一半掃落。

    為首騎士見狀,突然撕開衣襟露出胸口的圣火令紋身。他從懷中掏出個青銅瓶,將里面的黑液潑在紋身上。紋身瞬間活了過來,化作一條血色巨蟒撲向孤鴻子。孤鴻子倚天劍出鞘三寸,劍刃嗡鳴間,巨蟒竟被劍氣斬成兩段。

    這是圣女的本命蠱!清璃的聲音帶著驚訝。她的軟鞭趁機卷住騎士脖頸,卻見騎士脖頸突然膨脹,七只腐心蠱破喉而出。孤鴻子反手一掌拍出,九陽真氣將蠱蟲焚成灰燼,騎士卻已借機退入陣中。

    曼陀羅花田此時已被染成血色,花瓣上滲出的汁液在地面匯成溪流。孤鴻子注意到溪流的流向竟與祭壇的血網紋路一致,突然意識到這是成昆布置的曼陀血陣。他握緊倚天劍,劍身上的龍紋突然亮起,與溪流中的咒文產生共鳴。

    玉衡,斬花莖!清璃,斷溪流!孤鴻子話音未落,兩人已分頭行動。玉衡的冰棱劍如游龍般穿梭花間,每一劍都精準斬在花莖根部;清璃的軟鞭帶著龍象般若功的巨力,將血色溪流擊得四分五裂。

    黑煞衛們見陣法被破,紛紛取出腰間的骨哨。尖銳的哨聲中,曼陀羅花叢里突然竄出數十頭黑豹,它們的眼睛泛著幽藍磷火,爪牙上滴著毒液。孤鴻子揮劍斬出三道劍氣,卻見黑豹被斬成兩段后仍繼續撲擊。

    這些chusheng被煉制成了尸傀!清璃的軟鞭卷住一頭黑豹的脖頸,卻被其利齒咬穿鞭身。她趁機將混元功注入鞭身,黑豹瞬間膨脹成兩倍大小,地炸開成一灘腐肉。

    玉衡的冰棱劍在此時發揮奇效,劍鋒所過之處,尸傀黑豹被凍結成冰雕。她瞅準時機,一劍刺向為首騎士的眉心。騎士舉杖格擋,卻見冰棱劍穿透黑鐵杖,寒氣順著杖身凍結了他的整條手臂。

    孤鴻子趁機欺身近前,倚天劍橫削騎士咽喉。騎士本能后仰,卻被清璃的軟鞭纏住腳踝。孤鴻子手腕翻轉,劍刃在晨光中劃出半弧,騎士的頭顱帶著驚恐的表情飛上半空。

    其余黑煞衛見狀,紛紛咬破舌尖噴出精血。他們的尸體突然膨脹,皮膚下鼓起無數肉瘤。孤鴻子暗叫不好,拉著玉衡和清璃急速后退。下一刻,二十具尸體同時炸開,無數腐心蠱混著黑血噴向四方。

    閉氣!孤鴻子將兩人護在身后,九陽真氣凝成氣盾擋住蠱蟲。他感到氣盾外的蠱蟲正在瘋狂啃噬真氣,突然想起往生殿地磚下的秘道,急中生智將真氣注入地下。地面瞬間鼓起,將蠱蟲盡數吸入泥土深處。

    晨霧此時已漸漸散去,曼陀羅花田一片狼藉。孤鴻子看著遠處緩緩逼近的丐幫人馬,注意到他們手中的打狗棒上纏著波斯總教的黑布。玉衡握緊冰棱劍:師父,他們的陣型...

    打狗陣法圣火令三使陣的結合。孤鴻子的聲音平靜如水。他突然想起郭襄女俠在祭壇留下的線索,從懷中掏出那半塊圣火令殘片。殘片在陽光下泛起微光,與丐幫眾人手中的黑布產生奇異的共鳴。

    玉衡,用冰棱劍刺向東北角第七人!清璃,纏住西南角的長老!孤鴻子話音未落,兩人已如離弦之箭射出。玉衡的冰棱劍帶著刺骨寒氣,瞬間凍結了那名丐幫弟子的穴道;清璃的軟鞭則如靈蛇般卷住長老的打狗棒,龍象般若功的巨力震得對方虎口溢血。

    孤鴻子趁機沖入陣中,倚天劍左劈右砍,專挑丐幫弟子的關節穴道。他發現這些弟子的招式雖似打狗棒法,卻暗含波斯柔術的詭譎,顯然是成昆暗中傳授。當劍尖抵住最后一名長老的咽喉時,對方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

    成昆老賊早就等著你們!長老咬破藏在齒間的毒囊,黑血順著嘴角流下,絕情谷的斷魂崖,將是你們的埋骨之地...話未說完,他的七竅突然涌出腐心蠱,化作黑霧消散在晨風中。

    孤鴻子皺眉看著地上的蠱蟲殘骸,突然發現它們的腹部刻著極小的字。他想起祭壇凹槽底部的郭襄印記,突然意識到師妹當年留下的后手可能就藏在絕情谷。玉衡和清璃此時已解決剩余的敵人,三人站在血色曼陀羅花田中,晨霧漸漸散去,露出東方天際的一抹血色殘陽。

    成昆想引我們去絕情谷。孤鴻子將圣火令殘片收入懷中,劍身上的血跡不知何時已被晨光洗凈,但他或許不知道,那里也是郭襄女俠當年布下的局。

    清璃突然從懷中掏出那枚銀箭,箭桿上的天鷹教標記在陽光下格外刺眼:這箭的做工,分明是天鷹教與波斯總教勾結的證據。她頓了頓,楊逍醒來后,或許能告訴我們更多。

    玉衡握緊冰棱劍,劍尖指向遠處的絕情谷方向:師父,我們何時動身?她的發絲上沾著血珠,卻襯得面容愈發冷艷。

    孤鴻子望著天際的殘陽,突然感到懷中的玉佩劇烈發燙。他知道,師妹的魂魄正在催促他前行。倚天劍在風中嗡鳴,劍穗上的琉璃珠折射出七彩光暈,仿佛預示著絕情谷中即將到來的終極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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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刻啟程。他將劍鞘系緊,成昆既然敢在絕情谷設局,我們便讓他看看,峨眉九陽功與倚天劍的真正威力。

    三人轉身欲行,忽聞曼陀羅花叢深處傳來悠揚的笛聲。那笛聲帶著西域風情,卻又暗含中原宮商韻律。孤鴻子皺眉駐足,卻見花叢中緩緩走出個蒙面女子,她的腰間掛著七枚青銅鈴鐺,每一步都踩在晨露未干的花瓣上。

    孤鴻子道長,女子的聲音如絲綢般柔和,圣女有請。她掀開面紗,露出左頰的圣火令紋身,若想解開滅絕師太的真正死因,不妨隨我走一趟。

    玉衡的冰棱劍瞬間出鞘三寸,清璃的軟鞭也悄然繃緊。孤鴻子卻抬手示意她們稍安勿躁,目光落在女子腰間的鈴鐺上——那是當年波斯總教圣女的信物。他突然想起祭壇棺底的字跡,滅絕師太臨終前不可讓成昆得見真容的警告在耳邊回響。

    帶路。他將倚天劍橫在胸前,但我要玉衡和清璃同行。

    女子輕笑點頭,轉身步入花叢。三人緊隨其后,卻發現腳下的曼陀羅花自動分開,露出一條鋪滿白骨的小徑。白骨上刻著密密麻麻的波斯文,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磷光。孤鴻子注意到這些白骨的指骨皆被截斷,與往生殿干尸的特征如出一轍。

    小徑盡頭是座荒廢的石亭,亭中石桌上擺著三杯香茗。女子示意三人落座,自己卻站在陰影中:三十年前,滅絕師太自愿成為血神容器,為的是...

    為的是封印波斯總教的血神祭祀。孤鴻子接過話頭,而你們,卻利用她的犧牲,暗中操控成昆布局。

    女子沉默片刻:道長果然聰慧。但你可知,滅絕師太在總教留下的后手,正等著你們去激活?她抬手指向天際,絕情谷的斷魂崖,便是解開一切的鑰匙。

    玉衡突然拍案而起,冰棱劍寒光映著她的俏臉:少賣關子!我師父的師妹究竟...

    玉衡!孤鴻子打斷她,目光仍盯著陰影中的女子,說下去。&lt-->>;br>女子掀開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圣火令紋身:圣女命我轉告道長,若想真正化解血神詛咒,需在月圓之夜將倚天劍插入斷魂崖的祭壇。屆時,滅絕師太的魂魄...

    話未說完,石亭外突然傳來密集的破空聲。數十支淬毒弩箭射向三人,女子身影一閃消失在陰影中。孤鴻子揮劍擋開弩箭,卻見弩箭尾部皆纏著丐幫的青布。

    成昆的人!清璃的軟鞭甩出,卷住兩名弩手的脖頸。玉衡趁機射出三枚冰針,凍結了遠處的弓箭手。孤鴻子突然瞥見石桌上的茶杯泛起漣漪,意識到這是敵人的聲東擊西之計。

    小心身后!他的警告晚了半拍。三名黑衣人從地底破土而出,手中的彎刀直取清璃后心。清璃旋身揮鞭,卻被對方用鐵鏈纏住鞭梢。孤鴻子倚天劍如閃電般刺出,卻見黑衣人突然散開,露出他們胸前的圣火令紋身。

    圣火令三使的余孽!玉衡的冰棱劍在此時刺入一名黑衣人的膻中穴。她感到劍尖觸到硬物,定睛一看,竟是塊刻著咒文的銅牌。

    孤鴻子趁勢斬落另一人的頭顱,卻發現尸體落地后迅速腐爛,化作一灘黑水。清璃的軟鞭此時已掙脫鐵鏈,她運起龍象般若功將最后一名黑衣人震飛三丈。

    三人喘息著環顧四周,卻見石亭、小徑、白骨皆已消失不見,唯有曼陀羅花叢在晨風中輕輕搖曳。孤鴻子握緊倚天劍,知道這是波斯總教的幻術。他望向絕情谷方向,只見云霧繚繞的山谷深處,隱約有座古老的石塔閃爍著幽藍光芒。

    我們被引入幻境了。清璃將軟鞭重新纏回腰間,但那女子說的斷魂崖祭壇,或許是真的。

    玉衡突然指向東南方:師父,那里有馬蹄印!

    孤鴻子望去,果然看見幾行新鮮的馬蹄印通向花叢深處。他蹲下細看,發現蹄鐵痕跡與黑煞衛的戰馬蹄鐵完全一致。更奇怪的是,這些馬蹄印每隔十步就會消失,仿佛馬匹突然騰空而起。

    這是總教的幻影神駒他想起波斯典籍中的記載,只有圣女親衛才能駕馭這種用蠱蟲操控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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