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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夜渡漢水逢舊敵 劍試武當探先機

    第一百八十章夜渡漢水逢舊敵劍試武當探先機

    月色如霜,灑在漢水粼粼的波面上,像揉碎了的銀箔被水流緩緩推送。孤鴻子四人棄了馬匹,換乘一艘烏篷船順流而下,船槳劃破水面的聲響在寂靜夜里格外清晰。清璃坐在船尾,指間把玩著三枚透骨釘,釘身的寒光映著她眼底的警惕——自思過崖一戰后,百曉堂再未現身,這種反常的沉寂反而讓人心頭發緊。

    “大師兄,你看這水紋。”玉衡突然按住腰間冰棱劍,劍尖斜指水面。船身周圍的漣漪正以詭異的頻率震顫,仿佛水下藏著什么活物。她曾在昆侖冰川見過地脈異動的征兆,此刻的情形竟有幾分相似。

    孤鴻子推開船篷,破妄之眼穿透渾濁的江水,只見船底陰影里跟著三條黑影,身形細長如鰻,四肢生著蹼膜,正是江南“水蛇幫”的獨門潛行術。他指尖在倚天劍鞘上輕輕一叩,三枚銀針無聲射出,精準地釘在船舷外側的木縫里。

    “出來吧。”孤鴻子聲音平淡,卻帶著穿透水波的內力。話音未落,船身猛地一沉,三名黑衣人破水而出,手中分水刺帶著腥氣刺向船頭。他們面罩上繡著黑色蛇紋,與清璃在谷城撿到的拜火教圖騰隱隱相合。

    清璃早有準備,腰間竹管連甩,十二枚“子午斷魂釘”呈扇形射出,釘尖蘸著的“腐骨膏”在月光下泛著暗綠。這是她用思過崖找到的“往生香”灰燼調和而成,專破水性內功——水蛇幫的“玄冰陰氣”遇此藥膏會瞬間僵化。

    黑衣人分水刺急舞,卻見斷魂釘在空中突然折轉,繞過兵器直取手腕。他們驚呼著后退,卻被船板上突然彈出的銀針刺穿腳踝,正是孤鴻子先前埋下的“三才釘”。這手暗器功夫融合了唐門“漫天花雨”的詭譎與峨眉“飛針術”的精準,正是他參透《九陽真經》殘卷后,對內力操控的新領悟。

    “百曉堂的走狗?”玉衡冰棱劍出鞘,劍風掃過船篷,將飄落的夜露凝成冰晶。她注意到黑衣人分水刺上刻著的紋路,與虛云紫電真氣運行的軌跡同源,只是更為陰柔——顯然是刻意針對水性改良的邪功。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扯開面罩,露出一張布滿鱗片的臉,咽喉里發出蛇信般的嘶嘶聲:“交出九陽殘卷,讓爾等全尸入江!”他雙手分水刺交叉成十字,船身周圍的江水突然掀起三尺巨浪,竟是將水蛇幫“翻江倒海”的掌法與紫電真氣結合,形成了這等霸道的水戰功夫。

    孤鴻子倚天劍斜挑,青芒如練切開浪頭,劍身上的襄陽正氣與江水相觸,竟激起金紅色的漣漪。他體內三氣正以新的軌跡流轉:九陽殘篇的至陽內力沿督脈上行,九陰真氣順任脈下沉,玄黃真氣則在奇經八脈中往復游走,形成一個不斷循環的太極漩渦——這正是他在烏篷船中悟出的“三氣歸元”之法,較先前的“陰陽輪轉”更為圓融。

    “破!”孤鴻子劍招從“力劈華山”陡轉為“靈蛇出洞”,劍尖在浪濤中穿梭,每一次顫動都精準地刺向水流的薄弱處。這手劍法融合了楊過“玄鐵劍法”的剛猛與歐陽鋒“靈蛇拳”的刁鉆,正是他從《九陽真經》“后發先至”的要訣中參詳而來。

    黑衣人分水刺被劍氣震得脫手飛出,他眼中閃過驚恐,突然張口噴出一團黑霧。清璃早有防備,甩出腰間革囊,囊中的“醒神散”遇霧爆發出刺鼻香氣,將黑霧沖散。玉衡趁機踏劍飛身,冰棱劍劃出一道藍色弧線,劍風所及,江面瞬間凍結出丈許冰面,將三名黑衣人困在其中。

    “說!百曉堂為何盯上武當?”玉衡劍尖抵住為首者咽喉,冰棱劍的寒氣已侵入對方經脈,讓他連運功自絕都做不到。

    黑衣人喉結滾動,眼神卻透著瘋狂:“張真人...太極圖...哈哈哈...”笑聲戛然而止,他七竅突然流出紫血,竟是舌下藏著劇毒。另外兩人也同時斃命,臉上凝固著詭異的笑容。

    清璃檢查尸體,發現他們后心都烙著半個火焰印記,與拜火教圖騰恰好能拼合:“是拜火教的死士,但這毒卻帶著星宿海的氣息。”她用銀針刺破死者指尖,毒液在月光下泛著青綠色,與她早年在《毒經》中見過的“三笑逍遙散”極為相似。

    孤鴻子拾起一枚分水刺,指尖摩挲著上面的蛇紋:“水蛇幫盤踞漢水三十年,從不與外界勾結。能讓他們甘愿赴死,必是許了極大好處。”他突然看向西方,武當山的輪廓已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太極圖...他們的目標果然是張三豐的太極真諦。”

    明心從船艙取出郭襄手札,借著月光翻閱:“祖師爺在手札中提過,當年張三豐創太極時,曾以武當七十二峰為陣眼,繪制過一幅《太極真形圖》,藏于紫霄宮三清殿的地磚之下。”她指尖點在“太極生兩儀”的注解上,“這圖不僅記載著太極功要,還標記著武當山的地脈走向。”

    “若被百曉堂得到此圖,便能引地脈邪氣侵蝕武當根基。”玉衡握緊冰棱劍,她曾聽滅絕師太說過,武當山的玄門正氣全賴地脈滋養,一旦被破,張三豐的百年修為都會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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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行至武當山下的老河口碼頭,四人棄船登岸。此地本是水陸要沖,此刻卻異常冷清,只有一家客棧還亮著昏黃的燈光。孤鴻子推門而入,嗅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與紫霄宮常用的“凝神香”一模一樣,只是其中摻了些微迷藥“七步倒”的氣息。

    “四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店小二佝僂著背,眼神躲躲閃閃,袖口露出半截黑色衣料——正是水蛇幫死士穿的夜行衣。

    清璃突然笑出聲,指尖把玩著一枚毒蒺藜:“給我們來四碗牛肉面,多加辣子。對了,你這店里的檀香,不如我這‘往生香’醇厚。”她說著從懷中取出思過崖找到的香丸,清香瞬間壓過了迷藥氣息。

    店小二臉色驟變,猛地掀翻桌子,后廚沖出四名手持樸刀的漢子,招式竟是武當入門的“繞指柔劍”,只是劍招陰狠,全無武當的中正平和。孤鴻子倚天劍未出鞘,僅憑掌風便震斷兩人手腕,掌法中暗含“綿掌”的柔勁與“鐵砂掌”的剛猛,正是他融合九陽真氣后對武當掌法的新悟。

    “是你!”其中一名漢子看清孤鴻子面容,突然驚呼,“你不是十年前死在西域的孤鴻子嗎?”

    孤鴻子眼神一凜,十年前他確曾奉滅絕師太師命,去西域追查明教動向,途中遭人暗算重傷,若非被隱世高人所救,早已命喪黃沙。當時襲擊他的人,掌風中也帶著這種陰柔的邪氣。

    “看來百曉堂從十年前就開始布局了。”孤鴻子手腕翻轉,倚天劍順勢出鞘,青芒閃過,已挑落最后一人的樸刀,“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漢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信號彈,卻被玉衡射出的冰錐釘在掌心。冰棱劍抵在他咽喉,玉衡聲音冰冷:“想發信號?先問問我這劍答不答應。”

    漢子痛得額頭冒汗,卻咬牙道:“武當七俠...宋遠橋...哈哈哈...”話未說完,突然劇烈抽搐,竟是假牙中藏著劇毒。

    清璃皺眉檢查尸體,發現他們腰間都掛著一枚青銅令牌,上面刻著“曉”字:“是百曉堂的核心成員。看來他們在武當的滲透遠比我們想的要深。”

    孤鴻子走到窗邊,望著武當山方向,夜色中的七十二峰如沉睡的巨龍,唯有紫霄宮所在的天柱峰透出微弱的光芒。他突然想起滅絕師太師太曾說過,宋遠橋為人方正,但近年來在處理門派事務上卻屢屢失察,難道真如死士所...

    “我們上山。”孤鴻子收起倚天劍,“直接去見張三豐。”

    四人施展輕功,沿古神道上山。月光穿過松針,在石階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空氣中的檀香越來越濃,卻不再含迷藥。行至三天門時,忽見兩道身影攔在路中,一人手持長劍,一人握著鐵筆,正是武當七俠中的莫聲谷與張松溪。

    “來者何人?深夜擅闖武當山,意欲何為?”莫聲谷劍眉倒豎,長劍已出鞘三分,劍氣中帶著凜然正氣。

    孤鴻子拱手道:“峨眉孤鴻子,求見張真人。”他取出峨眉派的玉佩,“事關重大,還請莫七俠通報。”

    張松溪目光銳利,打量著四人:“孤鴻子師兄?十年前聽聞你已在西域圓寂,怎么...”

    “說來話長。”孤鴻子坦然迎上他的目光,“百曉堂勾結邪派,欲盜武當太極圖,還請二位師兄引我們面見真人。”

    莫聲谷臉色一變:“胡說!百曉堂雖為江湖秘派,卻從未與邪派勾結。孤鴻子,我看你是冒牌貨,想借機攪亂武當!”長劍一抖,使出“繞指柔劍”的“靈蛇出洞”,刺向孤鴻子肩頭。

    玉衡正要出手,卻被孤鴻子攔住。他側身避開劍鋒,右手食指中指并攏,輕輕點向莫聲谷手腕,正是張三豐所創的“太極綿掌”中的“順水推舟”。這一指看似輕柔,卻暗含三氣內力,讓莫聲谷只覺一股暖流涌來,長劍竟不由自主地偏開。

    “太極功?”莫聲谷又驚又怒,“你怎會我武當絕學?”

    “十年前在西域,曾蒙一位前輩指點。”孤鴻子并未點破,他知道此刻解釋只會徒增猜疑,“張四俠,你常年掌管武當俗務,可知近日常有陌生人出入紫霄宮?”

    張松溪眉頭微皺,他-->>確實發現近半年來,宋遠橋的弟子中多了幾個生面孔,卻都說是外門送來的學徒。此刻聽孤鴻子提起,心中不由生疑:“孤鴻子師兄,非是我等不信,只是師父近日正在閉關,不見外客。”

    “若太極圖被盜,張真人的閉關也會受影響。”孤鴻子從懷中取出半卷《九陽真經》,“此乃郭襄祖師留下的殘篇,其中記載著克制紫電邪功之法,張真人見了定會明白。”

    張松溪接過殘卷,只看一眼便知是真品,臉色頓時凝重:“隨我來。”

    穿過紫霄宮的牌坊,月光下的大殿透著一股異樣的沉寂。本該值守的弟子不見蹤影,只有三清殿的門縫透出微光。張松溪推開殿門,只見宋遠橋正跪在三清像前,手中捧著一幅卷軸,正是《太極真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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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莫聲谷驚呼,“你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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